沈承殊上前接过太监手中纸张,温润如三月春风般的目光看了穆长宁一眼。
沈承殊注意道,穆长宁好几次都在看自己,虽不知为何。
一开始沈承殊还有些讨厌,毕竟是京城人尽皆知草包一个。
穆长宁虽不知沈承殊究竟想玩什么花样,收起心中愤恨,回了沈承殊一个冷淡的目光。
沈承殊自觉有些无辜,今天似乎是他和这位穆三姑娘第一次见面,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应该谈不上什么仇恨,他已经注意道,之前那道冰冷的目光是来自于穆长宁。
沈承殊当着众人的面念道,“左丞相府穆三小姐题词,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番鸥鹭。”
试问一个草包,能在香即将燃尽的时候做出一首词。
秦桑先带头鼓掌,宴席逐渐响起一阵掌声。
而东郡王从始至终,和透明人一样,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太傅目光再次落到闹事的钱小姐身上道,“可还有什么人有疑问。”
一片沉寂表示未有人有疑问。
当众被一个草包碾压,那些人看笑话目光纷纷投了过来,穆落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穆长宁这个贱人,什么时候有这等学识了。
于穆锦书倒是没多大损失,反正丢脸的是穆落雁。
秦桑欢快拉着穆长宁手道,“长宁你家长姐脸都绿了,不过今天算是也澄清了,你那草包的谣言。”
穆长宁淡淡点点头,没有多少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