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你也不敢。”宋北修冷淡说。
另外一个被宋北修点名的人,极为不情愿的从自己主位起身,比起顺景帝宠的这位亲儿子,东郡王承袭王位则是先祖是开国元勋,论功行赏所得,早就被帝王忌惮。
更何况这小祖宗是真得罪不起,小时候无缘无故一把火烧了他的府邸,就算修缮府邸皇上只出了一半银子。
“贤侄请上坐,贤侄今日不是去军营吗?怎么有空来百花宴。”东郡王就是粗汉,干起阿谀奉承的事来还真有点滑稽。
宋北修眉头一挑,喜怒难寻,“东郡王对我的行程这么关心,连我要去哪里都知道的那么清楚,莫不是我府中有东郡王的探子。”
宋北修语气淡淡,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莫名的压力。
“贤侄你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叔伯也是听人提起的。”东郡王倒是想安插人,那昱王府和铁桶一样。
因宋北修到来,沈承殊坐到男子席那边,东郡王和太子太傅分别坐在宋北修左右两边。
严明还一直站在场中央。
太傅聪明问向宋北修,“昱王殿下,严公子想与丞相府穆三小姐比试,你看?”
“我又不是穆三小姐,你问我有什么用。”宋北修又道,“只要三小姐同意,的确无伤大雅。”
其实只要宋北修一句话,严明就可以灰溜溜滚回去了。
严明再次看向穆长宁,“穆三小姐,在下实在敬佩姑娘文采,想与姑娘切磋一下。”
读书人心思多半腐败,竟然用捧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