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冷如冰。
阴沉沉的天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看来是要有一场大雨的。
楚星河不适的动了动麻木的身体,之前执行任务的时候,雪地里接连五天的潜伏让她年轻的身体落下了严重的风湿,每当遇到这样的天气,她的双腿总是如针扎骨缝般的疼。
吃力的张开酸涩的双眼,伴随着微弱的灯光,两个陌生男子的声音莹莹的钻进了她的耳朵。
“这鬼天气,看来要下雨了,又他娘的要耽误一天了!”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伴随着噼噼啪啪像是火烧木柴的声音。
“可不是嘛!真是倒霉!没办法按时参加拍卖会的话,这批奴隶可是要少卖不少钱的!”依然是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
可是,奴隶?拍卖?这是什么鬼?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在执行任务的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楚星河的脑袋昏昏沉沉的,鼻翼间是一股烤兔肉的香味,想来应该是那两个男子在烤兔子的吧。
楚星河动了动麻木的四肢,重重的铁链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四肢上会有铁链?难道被俘虏了?
低头看了看手脚上的镣铐,这双手……如此瘦小而又干瘪,脚也……楚星河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眼前的状况,一阵来自灵魂的痛楚蓦然袭遍了她的全身,直冲她本就混沌的大脑。一段又一段陌生而又熟悉的画面充斥着她的大脑,那些本不属于她的记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若不是她强忍着眩晕,估计早就再次躺下了。
那是来自另一个人的记忆,自牙牙学语到一个未成年是十二岁孩童,一幕幕完整而又清晰的画面,组成了这个十二岁小女孩的成长记录,同时也为楚星河打开了一扇全然陌生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