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反正还没等系统666思考出个二三,就因为进入了限制级,强制性关入小黑屋了。系统666抱着薯片,喝着快乐肥宅水,看着早就下好的最新电视剧。
宿主?宿主是个啥,它不造鸭!
滋溜,嗝,爽!
阿诺德终究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实际上陶迟迟离被吃干抹净也就差一步了。
陶迟迟反倒是无知无觉,可在她自己看不到的隐蔽地方,密密麻麻的红痕青紫触目惊心。
因为早上那“一小口”的白葡萄酒,陶迟迟身上的纱质衣裙被压得都是褶皱,爱美爱娇的陶迟迟当然不能忍受了,从窗边书桌上抽出一张白纸,拿着一旁的画笔颜料熟练地画了几笔,一道术法下去,陶迟迟身上的衣裳就换了个新,变成了一件红黄相间的坦臂襦裙。
阿诺德在一旁围观了陶迟迟的所有行为:“迟迟倒是越来越适应西洲了。”
这话不假,都好歹是一个位面,虽然东洲大陆的灵气与西洲大陆的魔法元素是有着不小的差别的,要不然为什么原身一个堂堂的画仙会身死道消在西洲呢?但是在不同中又存在着一定的相同,只要对术法修炼有着一定的理解,那么在两者间自由转换也不成问题,否则为何有不少的误入东洲的西洲人、或是误入西洲的东洲人能活到寿终正寝呢。
可偏偏,小画仙的悲剧就在于,她还从未来得及好好体会感悟这个世界,在睁眼的第一时间就被她的创造者一掌打到重伤,只能沉眠修养。又因为在沉眠期被人带着误入了西洲大陆,完全不懂术法,修行补养全靠本能的小画仙顿时面对西洲的“魔法元素”束手无策,哪怕再不甘心,也只能重伤不治,魂魄碎散。
陶迟迟就不同。她就算再怎么废柴,再怎么修为不济。好歹也是纯正的上古凶兽饕餮血脉,带记忆传承的那种。加上系统那边算是给她重塑身体了一样,将小画仙的陈年冗疴全消得一干二净。
阿诺德白皙修长的手指拂过画纸画笔:“迟迟,不如我也为你画几件衣服,西洲的衣服如何?”
“好呀好呀!”
这种画出的衣服必须细致,每个细节都要描绘到,否则变出来就会有这儿那儿的毛病,偏偏作为地级小画仙,陶迟迟暂时还穿不了人间制造的衣服,她也只会画东方款式的衣裙。事实上对于西洲的那些好看的小裙子她也眼馋了许久呢。
阿诺德的大手附上陶迟迟的柔荑,陶迟迟眨巴眨巴眼,侧了侧脸看向在她肩上放大的俊脸,受到美颜暴击的陶迟迟晕乎乎地就随着阿诺德紧紧握住她的手,之前想的出于人设是不是要推诿几下,现在,人设是个什么东西,她不知道鸭。
不得不说,虽然两方都不屑地否认,但确实,陶迟迟和系统666在某些方面还是挺像的。贪吃爱玩、爱偷懒,没有底气就立马怂,一旦有人撑腰就啥都敢做。
只是,明明说好的画小裙子,可是怎么画着画着,两人就亲上了呢?
在晚宴前,陶迟迟成功穿上由两人共同绘画出的西洲礼服:香槟色为主基调,装饰着白色蕾丝,衬托得她的象牙白皮肤更加玉润白皙,宽大的喇叭袖在她抬手时使得她的玉臂若隐若现。
但是,也正是只露出了这一小节小手臂,整体的礼服可谓是将她从脖子出就包裹得严严实实,本来阿诺德的意思是将衣袖改成更为保守的泡泡袖,在陶迟迟的痴缠下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画成喇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