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使臣谨代表南洱国祝皇上万寿无疆,大周朝国运昌盛!”
“我等木漠国祝皇上圣体安康,大周朝四海升平,人寿年丰!“
申时,他国使臣朝贺觐见皇帝,日落后就是皇帝的万寿宴。皇帝生辰宴是沾喜气的事,各大臣均携自家眷属出席,殿内丝竹声不断,热闹非凡。
轮到甘州献礼,甘州离座,上前跪拜,“儿臣在民间集千寿字织成云锦献给父皇,祝父皇福泽绵长!”
献完礼,甘州并未起身,接着说:“父皇之忧便是儿臣之忧,近日天干物燥,城墙多处走水,工部急缺人手,儿臣愿献绵薄之力!”
“甘州说是出力,可搬得起砖?”皇帝问她。
甘州看皇帝没有责怪,便小心翼翼说,“儿臣曾画过城檐图纸,自己殿里的几个亭子可都是儿臣设计的。”
理由蹩脚的自己都不忍心听,甘州只能逮着今日皇帝高兴,许她这个请求。皇帝说,“去吧,不求出力帮忙,只求别添乱,要是工部尚书向朕告状,朕不会偏心。”
“谢父皇!”甘州嘴一咧,对皇帝憨笑退下。见目的达成,甘州回座后连酌了几杯西域佳酿,这酒是贡酒,之前没尝过,虽甜口生津,后劲上来也是厉害。甘州塞了几块海棠鸡蓉,一个酒隔出来,眼前直冒金星。
她望向皇帝下边的臣子座次,左右丞分坐两边之首,右丞孙匡那边不时有人敬酒,而左丞晏良却只是他一人在那悠然饮酒。其中缘由嘛,甘州除了刚才献礼就一直没走动,此时端了酒往晏良那去。
“看晏相这儿冷冷清清,与这儿的氛围格格不入,本宫慈悲为怀,与你喝一杯。”说罢,甘州将杯盏举向他。
公主向臣子敬酒可是罕见,旁边有人小声议论。
晏良神色不变,回敬:“或许下官正是在等这盏酒,也说不定呢?”
甘州眼皮一跳。我看你官场新秀给你捧个场,免得被孙匡那老狐狸吃的渣都不剩,你倒好,当着皇帝眼皮底下跟我调情。
“死相,给点颜色开染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