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怎么一个人在我这里偷桃子不回家。”老者说。
“我没有家了”唐洛如实的说,唐洛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痛苦的,毕竟已经发生了,路还要继续走下去,但要如果外人来听的话,应该会把她当成可怜虫吧!唐洛是这样想的,可是老者偏不按套路出牌。
“哼,怪不得,有人生,没有人教,连规矩都不懂。”老者起先说的话都是在说唐洛自己,她也不在乎,错了就是错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老者的这话里一层的意思连父母都带上了,唐洛就不乐意了。
“爷爷,他们教过我,我都说对不起了,我吃了你的东西,帮收桃子的。”唐洛说的自然不是第二世的父母,那个把她带到世界的父母,虽然只养了她十年,可是该教她的做人的道理一点都不比别的人少。
“人活着就得有个规矩,没有规矩,和野兽有什么区别…………。”老者乌拉乌拉一大堆的说教,根本没有听到唐洛的抗议,唐洛气极,把原本摘了半天摘不下来的一个桃子猛一用劲摘了下来。
两个人不到半晌,就把带来的箩筐装满了,又一筐接一筐的放到车上,见老者去捡用来驱赶毛驴的鞭子,唐洛知道自己的工作做完了,自觉的和老者打招呼说“爷爷,我先走了。”
“去哪?”老者问。
“不知道,走走再说吧!”唐洛说。
“回家吃饭吧!别乱跑了。”老者说。
唐洛想也没想就说“没家。”
“我说回家就回家。”老者又说话催促唐洛,唐洛看了眼左手牵着毛驴,右手拿着鞭子的站在那里等她的老者,领会了什么意思,磨磨蹭蹭走了过去,心里想着,这可是你请我的,颇为傲娇。
见唐洛过去,毛驴也走了起来,车轮子轱辘轱辘的走过不平的桃林,车上的桃子来来回回的晃动着。
“你叫什么名字。”老者问。
“唐洛。”唐洛回答。
“这名字不好,做什么事都要落下风。”老者说。
“不是那个“落”,是那个“洛”。”唐洛解释。
老者一脸看神经病的看她解释,唐洛知道自己解释了也无用,干脆不解释。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啊!爷爷?”唐洛问。
“黄钊。”老者回答。
“那我叫你黄爷爷吧!”唐洛说。
黄钊没有回答,唐洛就当他答应了,闲着没事,要逗毛驴玩去,手还没有碰到毛驴的一根毛,便被另一双手打了下来。
“你打我干嘛。”唐洛手吃痛,质问道。
“这是规矩,毛驴在拉货的时候,女子不能碰。”老者一脸正经的说。
唐洛惊叹,世间竟还有如此莫名起妙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