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桃花酥里是没桃花的,使其泛出桃花色的,是加了红曲着色。
酿酒的任务交与了姐夫,院子里充斥着忙碌的祥和气氛。
姐姐在揉油皮,柳琬毓是一会站在左边看看,一会又到右边看看。姐姐抬眼看她,“想上手呀?”柳琬毓点点头,她也想体验一把,以前在家中,都由母亲和姐姐做饭,她只能偶尔热个饭,其余的根本就插不进去手。
手置于油皮上,是细腻油滑还带着一丝冰凉的手感。揉了几个来回,揉成了。之后的步骤,柳琬毓便不能上手了,不然搞砸了就全部白费了,虽然做法并不繁琐,她也纠缠着说想继续做。
虽然只有看的份,但是她也要看出个名堂来!
面皮包好豆沙,再捏出花瓣形状,看得柳琬毓着实惊叹,如今便已是了桃花栩栩如生的模样。之后将这些半成品置于泥塑的烤炉中烘烤,柳琬毓在旁看着火,兴奋地直搓手。
桃花酒要等上几日方能开坛饮用,但是这桃花酥已经可以供一家人在院子里赏花食用啦。
咬了一口,那种酥脆过后的绵软,让柳琬毓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她也想有机会做上一次这桃花酥,送给谁呢?想起那人的眼神和面孔,不由的脸红了,所谓的人面桃花相映红,大抵如此吧。
镇上的流行的伤风,来得太过蹊跷,但燕桢也总结出了规律,这病多为老弱和青年男子所染。猜不出这其中的所以然,也找不出这发病的原因,只能由应迢写信上报给上面请示了,但是应迢也中招了。
方才由燕桢送老妇去瞧大夫,说好了他先去那条街道瞧瞧,巡视到街尾了,没有什么收获。突然不知怎么回事,头晕乏力,脚下一软便酿跄地摔倒在地上。恐怕他是没有精力去查什么案了,挣扎着起身,也去看大夫了。
待燕桢过去与他汇合,没看见他人影,推想应是查看一番后先回去了。
于是去他住的客栈找他,一进那屋子,就看到他家大人躺在床上,额上还敷着块手帕。这是也病倒了?和平日里的铁汉形象大相径庭呢。
“是燕桢啊?我生病了,能不能给我弄点吃的上来?我……没有一点力气去叫小二。”他家大人现在是真真虚弱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