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也行?!
还不等叶缱缱反应,萧殷便用木瓢舀了水从她头上兜头浇下来。
随后萧殷拿起地上的皂角,开始帮她……洗头发。
“……”萧殷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啊!
看着叶缱缱不加掩饰的满脸惊慌,萧殷忍不住唇角一勾,本是清冷的眼中也沾上几点破冰的和煦:“你昨晚似是发梦魇,后半夜一直哭求,出了一身汗,再不洗就臭了。”
有这回事吗?!她怎么完全不记得自己做噩梦啊。
“陛下,臣妾难道说了什么吗?”
萧殷给她揉头的手顿了一下,一时玩味的凑到叶缱缱耳边正色道:“有,你一直在求寡人别杀你。”
她会这么怂!?
萧殷是不是故意骗她玩呢!
“陛下,不劳烦你了,臣妾自己来吧。”
“你不是看不见吗?”
“那……让宫女进来吧!怎么好意思让陛下帮臣妾洗呢!”
萧殷冷笑:“反正你不好意思的事多了,脸皮厚怕什么?”
他说她脸皮厚?!
要不是看萧殷搓头很舒服,叶缱缱早就一脚把他踹进池子里了!
萧殷的力道拿捏的不错,叶缱缱舒适极了。
要是萧殷不做暴君,以后也许可以去某个村头开个理发店,做洗剪吹小哥,就他这样的长相身姿,保证也能吸引方圆百里的小姑娘来。
叶缱缱坐在池子边,萧殷虽然也是坐着,但始终比她高一个头。随着他视线往下,叶缱缱的薄衣经水后服帖的裹在身上,露出曼妙的曲线来。
萧殷眼色一深,将目光挪去别的地方。
叶缱缱突然想起一个人:“陛下还记不记得柳贵人。”
“不记得。”
“就是那个被你打入冷宫的。”
“你说的哪个?”
叶缱缱觉得自己就不该问,萧殷能记得才有鬼!
他可能只记得徐妃。
想到这里,叶缱缱忍不住道:“上次听说徐妃生病,怎么没见陛下去探望她呢。”
“病了找太医,寡人去看有什么用。”
叶缱缱还不死心:“可是您都好久没看过她了,臣妾觉得徐妃一定很想陛下!”
萧殷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了。
叶缱缱听着他好像咬牙克制着什么,说了一句:“徐妃不敢想寡人。”
什么?徐妃这么卑微吗?那个清冷孤傲有点死鱼眼的女子,居然也会有不敢的事吗?
萧殷真是太不怜香惜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