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白的时候举目四望,一片重峦叠嶂山峰翠木,周遭过路的风景,早已与京城的华彩辉煌截然不同。
在一片脚臭汗臭的熏陶中,叶缱缱开始沉思自己为什么要作这个死。
她正陷入自己深深的忧愁中,旁边铺子上躺下来一个壮汉。
这个壮汉叶缱缱今点名的时候见过他,他叫唐光祖,在营帐里粗声粗气的着话。
叶缱缱把自己缩成的一团,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福
唐光祖正与人吹嘘自己力大无比,他这个庞然大物扭头发现了自己身边的这个蚂蚱叶缱缱,一把把她拎起来在空中抖了抖,大笑道:“兄弟,你这胳膊腿细弱的我一掌能捏断,你信不信?”
叶缱缱见他憨头傻脑的,生怕他当真给自己把胳膊拧了下来。忙露出讨好的笑:“信信信。”
唐光祖一声狂笑,震得空气都在抖。但他终于将叶缱缱放回去,倒是没有看她个子救欺负她。
叶缱缱觉得这个唐光祖很是奇怪,听他参军之前是一个屠夫,性格鲁莽,但好在为人豪爽,叶缱缱不怎讨厌。
叶缱缱自己分析过,在军营里最重要的事,就是学的像男人一点。
周围的人让她思来想去,最终还是觉得唐光祖最适合做她的学习楷模。
叶缱缱白日里学习他大碗喝水大口吃饭,学他扣脚挖鼻。
可是当叶缱缱看唐光祖硬生生从脚底板撕下一层死皮时,她终于万念俱灰,放弃再效仿唐光祖的举动。
当夜里,唐光祖的鼾声可以是震响。叶缱缱睁着大眼望着帐篷顶,无助的想要掉眼泪。
第二日叶缱缱被一阵嘈杂的声音闹醒的,唐光祖正在身边跟其余的士兵讲他刚才听闻来的消息。
“你们别不信,这次真的是陛下亲征!”
叶缱缱虎躯一震,连忙翻了个身瞪着眼背对着他们,仔细听着那边的动静。
有士兵表示不信:“陛下日理万机,怎么可能亲自来对付水贼。”
唐光祖急了:“我刚刚从河边打水回来看见禁军统领跟随皇上来的,浩浩荡荡的禁卫军护送着一个华衣的人,不是皇上还能有谁?”
叶缱缱吓得浑身发抖,头皮发麻。
禁卫军只守卫皇帝一人,萧殷真的来了!?
她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吗?
叶缱缱一整都无精打采,她一边期盼着萧殷不是真的来了,一边想找橘逃离大军。
谁知她经过一个帐篷的时候,突然见到远处萧殷被禁卫军们围着走了过来。
叶缱缱浑身汗毛炸起,她连忙僵硬转身,快速走掉。
不知道是不是她心理作用,她总觉得有一道森冷的视线一直盯着她,仿佛如芒在背。
到了下午,叶缱缱撑着脸发呆,在营帐里六神无主。
萧殷真的来了,但是她还不知道橘被分到哪个兵营去了,要不她自己先跑?
她正专注发呆时,眼前忽然出现唐光祖的一张大脸。
“你干啥老看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