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拂过有些微凉,蜡烛在风中摇曳生姿,趴在床榻上的萧锦瑟被一阵凉风冷醒,一只手揉着有些发昏的脑袋,从床榻上爬起来,自己这盖头怎么还在,莫不是接亲的人还没来?
可是透过红盖头瞧见的是一片昏暗,只有点点的星火在恍惚,不管三七二十一,萧锦瑟一把就将自己头上的红纱盖头给掀开,上面绣着的鸳鸯戏水极为讽刺。
左右扫视了一遍房间,月洞式的楠木镂空架子床,两侧悬挂着两个鸳鸯溪水的幔帐挂钩,前方是一张圆桌,还有两个圆凳,上面可都覆盖着大红色锦缎流苏的垂边。
桌子上还有一个木质的托盘,托盘中是两个酒杯和一壶酒,房间里溢满了怡人的酒香,圆桌外是一些瞧不清颜色的珠帘,烛光太暗淡了一些,回过头,只见蜡烛的灯芯已经弯折在里面了。
若是不用剪刀剪掉烧过的烛芯,蜡烛很快便会灭掉,站起身来就瞧见了桌子上的剪刀,萧锦瑟为了能看清楚屋子里面的情况,只好是拿起剪刀去剪灯芯。
萧锦瑟紧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这个毅王怎么这么不靠谱啊,明明已经答应了的,怎么还是让我给嫁了啊,听说那王八蛋可是一个断袖啊...”
断袖,想起两个男男在捡肥皂的场面,萧锦瑟就觉得毛骨悚然,伴随着的是菊花一紧,蚂蚁,好可怕啊。
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会遇上这么恶心的人,都怪这该死的毅王,要是不答应早说不就是了,现在好了,身上啥也没有,要弄死个人都没那本事,萧锦瑟只好将那剪刀悄悄的藏在了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