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嫌弃的扒掉了自己肩膀上的黑手,“彼此彼此!”
任辉本就摇头晃脑的,上半身的力气都放在那只手上了,这一下失去了支撑,整个人都倒在一旁的墙上,他还动了动头,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就睡了过去,嘴里还一直含糊不清的哼哼唧唧。
齐木无奈的瞅了他一眼,“就那德行,还是他咋呼着要来喝酒的,结果最先倒在那。”
他们也没再管任辉,三个人又再喝了点儿,说了会儿话,离开的时候将近十点钟了。
都说一块儿出去喝酒,至少得留一个清醒的,但他们酒量相当不错,喝了那么多,除了任辉醉的不省人事之外,他们三个也只是微微的上了头,都还能理智的控制住自己。
成年人也都懂得见好就收了,醉的多了,一个人还真扛不回去。就像任辉一样,两个人才勉强能抓得住他。
也幸好是在学校附近的餐厅喝的酒,三个人轮流架着他往回走,要不然这会儿任辉吐的就不是花坛里,而是出租车里了。
吐完之后,他整个人也舒服了许多,虽然还是醉醺醺的,但最起码不用依附别人,自己能歪歪斜斜的走路了。
任辉抓住左天的衣领,摇头晃脑的眼神迷离,“你别动!转的我脑子疼!酒量不行啊你,还喝……喝那么多……”
左天“……”
“你,你还能走不,不能走,你,你就在这,这等着!我,我给你叫我家司机,司机他送你回家!”
说完任辉就撒开了左天,开始往学校北门走,一边走还一边嚷嚷:“老李!你给我,给我出来!”
左天一看大事不妙,这家伙是要闹事儿的节奏啊,马上追了出去,“你俩快点儿一块儿过来抓住他!”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任辉冲着门口叫第二遍的时候,从值班室里走出来一个穿着保安服的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