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潇潇起身之后,撇了一眼商琉雪,又快速得将连给转了回来,看向贤贵妃:“娘娘,咱们看了这么些歌舞,倒也是累了,不如看看比武如何,贵妃娘娘,臣女听闻涟漪身边有个武艺奇高的护卫,臣女兄长有一属下,听闻那位护卫武功奇高想要挑战,还请娘娘允准,咱们也看个新鲜。”
比武,涟漪身边的护卫莫不是蜉蝣,这宋家女郎意思是要蜉蝣起来比武,可是蜉蝣这武功甚高而且太子和她说过,蜉蝣出手必见血,若是蜉蝣下手重了必出人命,而且这又是在宫里,怕是不好,贵妃有些不愿意:“哦,你的意思是让蜉蝣来比武,可是本宫是知道的,蜉蝣这孩子,下手没个轻重,若是伤了什么的,不是打扰到诸位的心情。”
宋潇潇听出了贵妃娘娘不想比武的意思,本想顺着贵妃的意思就这么退下去了,可是却在她瞥向上琉雪的时候,被商琉雪的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心中战战兢兢的,却要依旧装着淡然,微笑着回着贵妃的话:“娘娘,蜉蝣是个女子,下手能有多重,只是比试比试罢了,给大家助助兴。”
方才宋潇潇说要比武的时候,涟漪便一直看着宋潇潇和商琉雪,涟漪在天景渊那么多年得师父亲自教导观察力可以说是比旁人高上许多,自然是看见了商琉雪和宋潇潇之间的互动,凭宋潇潇的胆量,若非商琉雪在后面指示她是不敢这般说话,还指名道姓让蜉蝣去比武,看来这商琉雪是记挂这姚夭受罚,想要向她们讨债的,只是她们当真是想的太好了,这债,可不是那么容易能讨的。
涟漪神情凝重片刻之后,便面带笑颜的起身走到宋潇潇的身边,看着宋潇潇那副不敢挺直腰板说话的模样,心中不免的嫌弃起来,却人就是笑着说:“宋家女郎,你让我家蜉蝣上台比武,可还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呢,比武是可以,但是话我得说在前头,方才娘娘也说了,我家蜉蝣下手没个轻重,你兄长的属下,可是要上战场的,若是伤了哪里可就不好了。”
宋潇潇见着萧涟漪来了,听到她说的话的意思自然是不想让蜉蝣比武,可是她现在已经被架在这里了,商琉雪是不可能上来帮她说话的,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于是宋潇潇强扯着一副笑脸对着萧涟漪说:“您说笑了,既是当众比武,点到即止便可。”
“点到即止可不行,我家蜉蝣比武可是会认真的。”点到即止,她们想的什么难不成自己猜不到吗,她们既然点名道姓的让蜉蝣比武,必然不会让蜉蝣轻松的完成这场比武,若是蜉蝣受了伤,她们自然会说是比武之中难免有收不住手的时候,若是蜉蝣下了重手,便会以那个人是将士的身份问责蜉蝣,这些以宋潇潇这脑袋是定然不会想到的,商琉雪当真是睚眦必报啊。
萧涟漪的寸步不让,让宋潇潇有些沉不住气了,这比武定是要比下去的,否则商琉雪无法向萧涟漪和那个护卫报复,多半就会将恨意撒在自己身上,既是如此,比就比,反正那个比武之人不是她的人,宋潇潇想了一会儿,又抬眼看向萧涟漪,决绝似的点了点头:“那好,只要不伤及性命,双方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