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菱回到院内,推开房门,并没有看到自己想找的那一团白色,“猫儿太有灵性了,似乎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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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去哪了?”男人挑眉,摸了摸白猫胖了一圈的肚皮,“做贼去了?”
白猫讨好的蹭了蹭少年的紫衣,“喵~”我听了些不得了的东西。
听着,男人倒生了几丝兴趣,“多不得了?有宫妃通奸刺激吗?”
“喵喵!”这些根本比不上我刚刚听来的劲爆,九牛一毛都不如。
“哦豁?说来听听。”听着它兴奋的话,男人似乎来了些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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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贵妃椅上的少年褪下白衣,红色的衣袍垂落在地上,嘴角的弧度让人忍不住为之飞蛾扑火。
鬼菱抬起纤纤玉指,食指上戴着一个玉戒,纯粹的颜色,晶莹剔透让人看了心生喜爱。
这东西……真有那么厉害?
手指轻轻敲了几下自己脑袋,虽然这么怀疑吧……
可纳兰临沧又怎么得来的?
若只是单纯的异宝被纳兰临沧捡来了的话,已纳兰临沧的性子也肯定会先让纳兰凛过目。等纳兰凛弄清楚用法后才会戴在身上。
可,纳兰凛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知道纳兰临沧的真实性别。
还是纳兰凛也没有发现有这么个作用?可这样也解释不通啊。
想把念远叫出来问一问,可那孩子还在空间里生气呢。这个想法也只能作罢了。
这玉戒也不只是单纯的掩盖性别,在纳兰临沧的记忆里,她连葵水都没来过……幸福。
唔~
鬼菱的手指微微发痒,“豆芽,身上有钱吗?”
听着自家公子的叫唤,豆芽揉着惺惺睡眼回答:“唔,有!要出去吗?钱管够!”
以往公子的钱都是往她这放,日积月累,纳戒里的灵石已经比平常的皇子都要多一分。
她也讶异公子为何这么信任她,当她问起,公子也只说,合眼缘。
看见鬼菱一身红衣的模样,豆芽清秀的小脸明显一震,逐渐转化为惊悚。
妖孽如斯,眉眼邪肆,墨色与红的完美调和,融汇成惊艳的颜色。
“公……公子。”豆芽包子般白嫩的脸蛋望进鬼菱轻佻的眉眼中,也忍不住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