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世然:“顾大人,鹤姑娘,和这位小兄弟,你们不妨就在此住下,也好让老夫能报答些许。”
鹤相思和顾佐对视一眼,顾佐道:“那麻烦郑老爷了。”
“顾大人为本县百姓前来主持公道,鹤姑娘为小儿诊治,草民万分感激,清远县迎来顾大人,总算是迎来了除去邪恶的清风。”
他恭敬行礼,心中酸涩不已,终于,清远县终于迎来了曙光。
于是乎,顾佐三人就在郑府住了下来。
郑易轩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醒来,他忍着一身伤痛坐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白衣,他视线逐渐清明,才看清是一名女子,这名女子薄纱遮面,那一双眸子清澈无波,眉间神情淡淡,那一身出落凡尘的气质引人注目。
“你醒了。”她语气没有对他的醒来感到惊讶,而是平淡无波,仿佛知道他会醒。
她走近他,身上不似平常女子的脂粉香气或者花香,而是淡淡的药香。
“你是?”郑易轩问道。
郑易轩脸色苍白,可是不影响他的俊秀,眉眼像极了他的父亲郑世然,温文尔雅。
鹤相思手背贴上他的额头,郑易轩一惊,忙道:“男女授受不亲!”
鹤相思动作一顿:“我是大夫,如果在意这个的话,你的腿就废了。”
郑易轩看见腿上的伤处被固定住,面露尴尬。
“你的烧退了。”鹤相思转身拿来桌子上的药,“身上的伤我给你敷过药了,这几天就在床上躺着,不要乱动,一周后方可走动,喝吧。”
说着,把药递给了他。
他被打的浑身是伤,胳膊哪还能抬得起来,哆哆嗦嗦的手怕是拿到碗也拿不稳。
鹤相思坐了下来,舀了一勺汤药送到他嘴边。
“我……这……”郑易轩一惊,没有想到鹤相思会喂他喝药。
鹤相思神色淡漠,收回手,站起来走到门口,吩咐一个下人道:“喂你家少爷喝完这药。”
“是,鹤姑娘。”
下人端着药进去了。
郑易轩喝着药,一边不自然的看鹤相思。
“郑少爷,你喝完这药就好生歇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差下人叫我,我的房间就在对面。”说罢,她便离开了。
郑易轩问这个下人:“这位姑娘是谁?”
下人道:“宁神医的徒弟,医仙鹤相思,鹤姑娘。”
“宁神医的徒弟?!”他大为一惊,怪不得气质如此出众,原来是宁神医的徒弟。
“是啊,”下人感叹道,“您昏迷两天了,老爷找了城中所有的大夫,可都说您这腿怕是治不好了,鹤姑娘来了,说三个月内您的腿伤就能痊愈。”
郑易轩心中一动,没有再说话。
鹤相思回到房中,想起刚刚郑易轩那紧张的样子,摇头轻笑出声:“看来这郑少爷平常极为洁身自好。”城中首富之子,原以为不会多么正经,没想到就量个体温,喂个药都如此紧张。
“有好玩的事情?笑的这么开心。”
鹤相思转头看去,是顾佐站在门口,只是他脸色好像不太好,沉着一张脸,她有些纳闷,难道是城中情况不太好?
“少爷。”
顾佐走进来,坐下:“所有女子皆是深夜被掳,在众多家丁护卫的情况下也不例外。”
鹤相思蹙眉:“看来,有高人,很有可能就是威虎帮的人。”
顾佐倒了杯茶,自顾自喝起来。
“少爷。”鹤相思,“引的方法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