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小师叔瞬时慌张无措,他哪受得了女人哭泣,还是这样的绝色。
“害~我没说你......”这方小师叔还未解释清楚,那暗红朱砂裙的女子便匆匆消失在了人海,无计可追寻。
小师叔往哪暗红女子消失的方向望了好久,也是未找到一丝踪迹。战思灼拽住小师叔的胳膊对着他说:“是漆家的小金乌,漆挽苏。”
“漆挽苏。”小师叔在心中默默念了几遍这名字,忽的觉得深埋脑海中的记忆被唤醒,心中万般波涛翻涌,那一年,令仪也是这般,这般在佛陀山一场茫茫大雪中,一袭红衣,暗自哭泣。小师叔的心口就那么疼起来,火辣辣的,揪的生疼。他就那么站在不远处看着她,没有任何身份是他可以名正言顺的靠近她的,令仪呀,你可还好~
宴会结束的时候,小师叔粘着战思灼不断询问道:“那小金乌,就是那个漆挽苏,为什么会在这喜宴之上哭泣?”
战思灼烦的心中像是长了草,浑身痒的不行。“我哪里知道,就算是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小师叔抓住他的袖子:“当真不说?”
“不说。”战思灼很是强硬。
“那好办,青梧吗~你也别想见了,我倒是也没什么.....”
“平宁宫也别想走近一步。”小师叔很是趾高气昂。
战思灼有苦做不得,便只能把小师叔拽到人烟较少的墙角处,小声言道:“这漆家的漆挽苏是漆家唯一的女儿辈,漆家自是宠的不得了,可这小金乌,喜欢谁不好,她喜欢太子殿下的大儿子陆思铭......”
“这陆思铭小这漆挽苏个两万来岁吧,可能是这陆思铭自小是格外的早熟,不知怎的就被这怼天怼地的漆挽苏给看上了,是自小被漆挽苏欺负着长大,许是这几年都大了,陆思铭也是身形高过漆挽苏一头。两人这才平息了,好生相处着。”
“可这越是相处,漆挽苏是对着陆思铭用情越深,倒也开始变了个样,是个娇滴滴的大姑娘模样了。可这陆思铭却丝毫没有这个男欢女爱的心思,一心全扑在修行上,倒也是修为大进,却不料听得了这父亲要娶自己姨母的狗血奇闻,生生是在修行中走错了真气,大病了好些日子,便是差点走火入魔了......”
“战思灼,我猜测的不错话,你也是才回天庭没多少日子呢吧,这般奇闻你是如何知晓得如此清楚?”
“难不成,你编了个故事来匡我!”
“你小些声音,你是生怕旁人不知道吗?”战思灼急匆匆的想要去捂住小师叔的嘴。
小师叔一把挣脱开战思灼:“姑且相信你,那你便说,之后呢?”
“之后,之后便是这场大婚了,本来这战府的差事是我这府中人看守罢了,这引路人本是这陆思铭的,可陆思铭在听到这个旨意时气的一口血又是飙上来,又大病了。这差事才落到我头上。”
“这漆家一直是默翎夫人那派的,这婚礼自然是一个漆家人也没有请,可谁知这半路杀出个漆挽苏,来着婚礼中受虐。”战思灼又把声音压低了一度。
“我想着她应是来替陆思铭瞧瞧......”小师叔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