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她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啊,在她记忆里,对周家大郎的记忆,跟*****犯其实差不了多少,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去笑谈周大郎。
陈妹见她样子也就不说了,跟安霖心里想的不一样,她以为安霖是挂念自己的丈夫,怕说多了让她难受。
安霖.....
“你在家看着,我去挑点水回来,顺便把脏衣服拿去洗了。”陈妹见她低头不语,以为勾起了她的伤心事。又见角落里还有一堆脏衣服,便径直走过去兜起了竹篓。
“诶。”安霖应了一声又道
“明天开始我早起去洗衣服吧,明天一早我跟分水婶去认认路,往后小孩换洗的衣服多,到时候也省得累着一天走个好几趟。”
既然以后要在这里生活,是该出去认认人了。
安霖看她挑着木桶,将竹篓背在身后,想起来月子里的时候,她恶露多,经常一天换一次床褥子,三个小的同样也是一天换好几趟,幸好安秀才准备的那些婴儿被,要不然还真让人发愁。
她也知道陈妹每天加大了好多工作量,每天一大早要先去挑水,回来还有一篓子衣服要洗,洗完回来煮饭,中午过后还要再洗一趟,光是那两筐换洗的衣物,就够她忙半天的,再要抽空去田间,还有院子后面那一点菜地,还有专门给她熬鱼汤。
每天都是循环如此摸摸索索到天黑,这些她都看在眼里。
平心而论的说,陈妹确实辛苦,里里外外都是她一个,勤勤恳恳的操劳着,还从没有一句怨话。
但是这一点也不妨碍她背地里暗暗捅自己两刀。
陈妹一听,也确实是这么个理,难得儿媳妇变通了,本来嘛,成亲生子服侍丈夫和公婆就是一个女人该做的事。
为人儿儿媳妇就有儿媳妇该有的样子。
“行吧,我要看到你分水婶子了就跟她说一声,省的你等下还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