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如今白芷表面看着安然无恙,但禾乐桐终究是放心不下,第二天一早便派人去请了御医来为她诊断。
那御医诊断来诊断去没发现半点儿异样,又看那禾乐桐一脸非得要他说出点什么来的样子,无奈只能笔墨一挥,写了个温和调补的方子。
他的原意本只是应付禾乐桐,毕竟白芷确实没什么大碍。再说了,他的方子谨慎,白芷吃了有利无害,也算是给了众人一个交代。
可没想到他前脚刚走,禾乐桐一看那方子满脸鄙夷,揉吧揉吧,随手便给扔了出去。“这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既然要补,我家芷儿就得吃最好的补品。”说罢便转头去吩咐白芨道:“芨儿,去给你妹妹买些人参、燕窝、冬虫夏草······反正什么营养来什么。”在她的意识里,同样是补,那自然是越名贵越好。
她自以为是疼爱白芷,可没想到几天下来,愣是将人家给补出了鼻血。
为了结束这个噩梦,为了不被禾乐桐这个大暖炉给烤死,白芷天天举着旗子抗议,撒泼打滚,整整用了七天才终于将这让人窒息的母爱打回了原型。
这天,终于不再有小厨房的补药端来。白芷躺在那太师椅上,总算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诃子坐在那大榕树下的秋千上,状似无意地荡着秋千,可实则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注意到几个小厮、丫鬟皆被白芷打发去了别处,赶忙如泥鳅般滑下秋千往白芷耳边凑去:“我听说白楼那小子被叫进了宫中,今晚应该是不会回来了。不如我们趁此机会出去逛逛?”
白芷闻言双眼发光:“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