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活该,你个没良心的白眼儿狼。”
妙音自十二岁便与血余相识,下午刚与他一过招便猜出了他的身份,不知道他为何会易容成柳卿卿的护卫却也没多问,毕竟这家伙做事一向不喜欢别人过问。
血余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那分明就是一座冰山,人畜勿近,白芷去了肯定会碰一鼻子灰。
他就等着看这妮子的好戏,谁让她狼心狗肺来着?一看到白芷吃闭门羹,刚刚的阴霾一扫而空。眼尾的褐色泪痣就跟开了花一般,幸灾乐祸笑的好不得意。
“谷主大人······”出师未捷身先死,连斩月的一个眼神都没得到,白芷本来已经够狼狈了,听到妙音的笑声,整个人就更幽怨了。
这家伙,看笑话不用这么明显吧。
“呵······”对上白芷幽怨的目光,妙音收住笑又是一声冷呵,“本谷主帮了你不少忙,你连句谢谢都不说也就罢了,给那楞木头买什么桃花酿,竟然还没有本谷主的份儿!活该你热脸贴了冷屁股!”
原来是没给他买桃花酿心里不平衡了,白芷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这才惊觉自己刚刚好像落了这妖精的面子。
不会又变着法儿要坑她吧?这腹黑的妖精可得罪不得。
一抬头,赶忙又堆上谄媚的笑脸,抱着酒坛飞快地跑到他身边给他顺毛:“我说谷主大人你就别与小女子置气了,我那么做不也是为了封他的口嘛。”她感觉自己在这妖精的调、教下,狗腿子当得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封口?”妙音挑眉,环抱着双手,眼神睥睨。好端端的封什么口?这妮子又打的什么鬼主意?
只听白芷道:“对啊,还不是怕他在柳家二老面前把这事给抖出去嘛,到时候咱的努力全得白费,你兄弟的婚事铁定玩完。”对上妙音略带探寻的目光,她说得煞有其事,撒起谎来愣是脸不红心不跳,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她可不想让妙音知道自己为了与一个护卫套近乎去当狗腿子,否则铁定得被这家伙给笑死。
“是这样?”妙音闻言虽并未全然相信,不过倒也没什么怀疑。白芷的理由虽然有些牵强,但也还说的过去。毕竟她从不与血余相识,更莫说是易容后的血余了,又何谈去巴结他?
这么一想,那心里倒也平衡了些,开口道:“放心吧,他不会说的。”
“谷主大人如何得知?”
如何得知?他跟血余相识九年,还能不了解他?
那家伙就是块楞木头,整天板着张脸,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又怎么可能去打小报告?
再说了,血余好歹也是堂堂阎罗殿的教主,身份地位摆在那,又怎么可能去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不过这些话能说吗?铁定不能的。若是拆穿了血余的身份,那家伙还不跟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