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凉走进瑞雅公司,没有和任何人说一句话,走进了梁宇的办公室。
梁宇脸色阴沉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哥哥,你说呢,现在的这种情况谁敢接近你,一个人不觉得苦闷,只有我才想在身边。”梁凉说。
梁凉说的是,现在梁宇的状态,所有人都想离他远点。
“这回你高兴了”梁宇说。
“我高兴什么,不就是临床失败吗?哥哥,又没死人,实验失败在科研领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没有什么只准成功不准失败的”梁凉说。
“你是来看笑话的?”梁宇说。
“我怎么可能看哥哥的笑话,我是来安慰你的。顺便来问问你,需不需要我去关心一下你的心上人干静?”梁凉说。
“你有这么好心?”梁宇说。
“当然没有,我是有条件的”梁凉说。
“什么条件”梁宇问。
“哥哥你以后和那个干静划清界限,未来答应娶我,我们就是一家人,我自然会帮你,当然也会帮她,你看怎么样?”梁凉说。
“那不可能”梁宇说。
“那你就等着你的心上人干静被媒体批的体无完肤,弄不好的话,她这辈子都别想在业界混了,只有回家相夫教子”梁凉说。
“你卖消息给媒体?”梁宇问。
“我那需要费那劲,现在媒体就在他们公司楼下,就凭这些记者,现在什么比警察还夸张,什么都会知道,我怕现在你的心上人连门都不敢出吧”梁凉说。
梁宇心里清楚,现在就是梁凉什么都不做,干静都不可能全身而退,除非这件事情可以有转机,但是那又怎么可能,现在实验失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现在这个结果只有承担,现在梁凉又想来插一脚,事情会变得更复杂。
梁宇总是想,自己是做了什么让梁凉对自己有如此误会,不管他怎么说,梁凉一直都想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