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伤还未痊愈?”孟汀舟最先回神,关切的询问。
姜卿无奈苦笑,她刚才故意抱怨,就是不想扯到这个话题。要是伤未愈就好了,起码有治愈的可能不是。掩去眼底的苦涩,她抬头朝他们微微一笑,无所谓道:“你也看到了,他们当时压根没能伤到我。就是这几日赶路没睡好,身体在抗议。无碍的,不必介意。只是要飞跃着偌大的挽月湖,怕是不行呢。”
相诗诗还想说什么,被孟汀舟拦住。三人就在泗水郡一路闲逛,找了个歇脚的地方吃了顿饭,聊了些小时候的事。
姜卿一直都很喜欢相诗诗,初见时就喜欢,在未央宫听着姐姐讲她的事,她也喜欢。在太一山时也是时常以各种方法指导她修炼,也算是她的半个先生了。
相诗诗对姜卿的指点一开始是很不服气的,但是被打压的多了就跟着学了,慢慢地就被折服了。她心里早就将姜卿视为她的半师半知己的存在,只是她的性子别扭,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欢喜。
“如今我可还废?”相诗诗直勾勾的盯着姜卿,像是只要姜卿说错一句,她就要出手一般。
“噗,咳咳。”姜卿想起以前为了指导她修行,总喜欢用激将法。今儿还真是应了那句“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报应不爽啊。措不及防地,一口酒差点全喷她脸上,姜卿放下酒杯,笑着说:“还是废,什么时候打得过明语了再说。”
“为什么要跟块木头打,我要跟你打?”
“因为我心底不废的标准就是明语那样的,怎么样,有没有勇气。”
“我要跟你打。”
姜卿也知道她这是关心自己的伤,笑着转移话题:“嗯,也成。等你哪天将咱们孟大公子抗上喜床就再说。”
此话一出,那旁边二人脸上一阵烧红。相诗诗见她得意,怼道:“说我呢,你也是个废的。这么多年,照样没有将明语拐上喜床。”
姜卿:“哎,真是的,今儿出门没有遇上喜鹊,遇了一只乌鸦,哇哇哇吵得人头疼哦,也不知是谁家的。”
相诗诗:“你才是乌鸦。”
姜卿:“嗯,我可以做一回乌鸦哦,而且啊我这只乌鸦还会算卦,卜得二位好事将近。”
相诗诗:“说不过你。”
孟汀舟:“借姑娘吉言。”
姜卿:“好说,好说。”
相诗诗:“跟我去泗水吧。”
姜卿:“干嘛,我是喜欢你没错,但是我可不做小,不如你弃了孟大公子,我跟你走。”
相诗诗:“怎么就是做小,啊呸,什么做大做小,你,简直不要脸。”
孟汀舟:“嗯,确实不能做小。她只我一人即可。”
姜卿:“哈哈哈。”
相诗诗觉得自己心好累,跟这死丫头斗嘴永远占不到便宜。她深呼气,平复好心情继续开后:“我要你跟我去泗水,是想让你去水秀宫帮我,少自恋了你。”
“水秀宫啊,还真没去过呢。别看我懂得多,去的地方还真不多。”姜卿说着,但是也没有说明要不要去,继续吃着菜。
终于等她吃好了,放下筷子起身,说道:“走吧,为师带你找一个能说话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