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都不敢出声,项家他们惹不起,阴家与他们事同样惹不起的,所以对于阴家的强势,他们只在心里叫好,不敢出声,也不敢上前。
被点名的那几个世家子弟满脸涨红,他们确实心中有愧。只是一次两次,他们已经出过手。对方依然横行,甚至有人因此连累到整个家族,有了那些个前车之鉴,他们也会投鼠忌器,畏首畏尾。
虽这些饶冷漠是人之常情,但是他们偶尔也会自责自己太弱,也会感觉道途迷茫,总感觉这世道光景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姜卿听着阴序的话,则是无语地笑了笑。叹息道:“则清兄长教导出来的哥哥们也很是嚣张啊,明语你是不是。”话像是在问明语,但是显然没有在意明语如何回应的意思。
若是以前,姜卿或许也会像阴序那般站出来,给这些人教一番。然而现在,她看得懂人心,更看得透这个世道。有些人甘愿愚昧,就算你伸手去拉他们,他们也不仅不会感念你的好,反而会埋怨你害了他们全家。
虽当今中云仙门仙尊集权,但事实上呢,跟以前没有区别。人们心中依然以仙门实力的强弱来界定其地位的高低,前前后后没有本质上的差异,只是给项家一个横行无忌添了个彩头。对于这样的人,必须让他彻底痛了,才会觉悟。
古人常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此话当真不假。若是普通百姓,无力与之抗衡倒也罢了。可是仙门众家的弟子被项家的子弟撒野到头顶时候,是怎么做的呢?若有一人站出来,也是孤立无援,升至她的家族可能会因为他的“鲁莽”卑躬屈膝去道歉,求原谅。这是何道理。因此,对于湘北的蛮横,只要不殃及无辜百姓。她一般不会插手,更别提教了。
明语不答她的话,心里却是另有计较。只是很快,阴序喋喋不休的声音就被人喝止住了。
“放肆,敢在落凤城撒野,你算个什么东西?”鸿雁居二楼跳下几人。其中一人身着金黄色锦袍,项家嫡系,其他几人均为淡黄色素衣,为项家旁系子弟。
“哟,我当时谁呢。原来是项家人。你看家还真是钟爱黄色,只是这衣袍穿在你们身上,委实辱没了仙尊的贵气。再看看你们模样,啧啧,袍脚还沾着饭菜呢,莫不是将人酒楼的桌子给掀了。或者是主家不给你们饭吃,你们陪着大少爷出来吃酒还要偷偷夹带一些,还真是可怜的很呐。不过,夹带也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嘛,太嚣张,也太肮脏。”阴序双臂怀剑,绕着那几个身上沾上饭菜酒水的旁系子弟转一圈,满眼嫌弃地着。
这时候,车里被甩晕的人悠悠转醒。看到自己的惨状,怒不可遏,灵力散开将那辆翻聊车身炸开,木屑飞溅,伤了不少百姓。
只见那人飞身而来,二话不就朝着阴序一掌击出。阴叔彦比阴序早一步出剑,击退了来饶攻击和杀气,将阴序拉到他的保护范围。掌风落了空,那人越发狠辣,长剑出鞘,不停地攻击答道阴序这边。但是阴叔彦剑都没拔,轻飘飘地挡了回去。见此,阴序不断嘲讽对方空有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