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相诗诗的笑声。兄弟俩侧眸看她，眼底均是疑惑。

“嫂嫂，你那两人会不会是姜姑娘和灵韵公子啊？”少年吞一口雪梨汤，看着窗外飘过的桃花，若有所思地着。

“何以见得？”孟汀舟看着弟弟，饶有兴致的问道。他知道弟弟从就崇拜灵韵公子，比对他这个兄长都要崇拜。至于姜卿，大多都是从他们两人口中听的而已。

“这两日，我脑子里将中云的年轻一代挨个过了一遍。”少年完顿了一下，转身坐到一帮的椅子上，单手敲打着椅子扶手，一下一下，十分规律。四五下过后，听他继续道：“能上凤凰台而不被人发现的，释言公子自不必，但是他的身份摆在那，就算他要找项家算账，也得师出有名，所以不可能是他。在一个就是灵韵公子了，他幼年曾岁无书先生到过项家，有一定的优势。再加上那名女子，就更容易理解了。灵韵公子是姜姑娘的半个师傅，姜姑娘为报当年之仇找上项家，灭了仙尊，灵韵公子相伴，合情合理。”

“你的不无道理，但是你忽略了一点。释言公子不是师出无名，要知道成玉先生的妻子是琉璃岛的闺女，为姑姑报仇，合情合理，而且作为表兄相伴也是得通的。”孟汀舟提醒弟弟。

“啊，原来真的是姜姑娘啊。”少年听到兄长这么，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了。虽然都是他的猜测，但是因为他并不了解姜念之是什么样的人。总听嫂嫂她厉害，可是他从来没见过是如何厉害，这下倒是证实了她是真的了不得。那是仙尊啊，她竟然杀就杀了，项家还不能出声讨伐。真是厉害。

相诗诗看着少年眼中的光亮，笑着打趣：“汀棹你激动什么？不会是你对姜姑娘有好感了吧？”相诗诗忽然想起这个问题，貌似挺严重的。她以前可是没少在这孩跟前提过姜念之的好。

“嫂嫂哪里话，那是跟灵韵公子一般站在云赌强者，我怎么能肖想。”少年被羞红了脸反驳，既然有恢复了兴奋，道：“你们可能不知道，像我这个年纪的少年们，都好奇她过的道法自然。但是姜念之这个人几乎没有在民间现过身，所以她的神秘又给她的强大加了几分，我们都想知道她的实力如何，她所向的道门是否真的存在。”

此时少年的脸上有恭敬，有崇拜。他看一眼自己的兄嫂，接着：“我曾后悔自己没有上过辞云谷，没有听过她的传道。也知道兄长你被罚的那一年悟得了不一样的道心，我也想知道，不，我们这一代的年轻人都想知道，真正的大道，真正的正道究竟在何处？”少年缓了缓，有道：“如今的仙门，看似太平祥和，实则如一潭死水，实在没什么意思。”

“这么崇拜，怎么不去拜师？”相诗诗不以为然地。

“我可以吗？”少年激动了一瞬，又蔫了，诺诺地道：“我想啊，可是我不敢。”

“为何？”

“人家连仙尊都能灭了，修为到了何等地步，我这副德行，去给她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