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
姜晚瘫在靠背上,看上去累极了,“今天早上搬了一盒颜料,累死我了。”
下意识的蹙了下眉,余以冬伸手摸上了姜晚的手肘窝处,轻轻的给她揉了起来,“为什么这么着急?颜料很重么?”
“现在不搬以后也要搬的,早点搬过来不好么?晚吃苦不如早。”
任由余以冬给自己揉胳膊,姜晚惊奇的发现她揉的手法意外的很舒服,每一下都揉在了点上。
忍不住惊道:“哇塞,以冬你手艺可以啊,你是练过么?”
“嗯?啊,和医生学过一点,小时候比较调皮,总是摔伤啥的,我爸就叫医生给我教了点。”
“这样,难怪这么舒服。”甩了甩胳膊,姜晚奇迹般的发现已经不怎么酸了,拍了拍余以冬的胳膊,心情好的开玩笑道:“不错啊,你是几号技师?下次我还来找你。”
“晚晚你就别开我玩笑了。”余以冬不重的拍了下姜晚的胳膊,“小心又酸起来。”
“切。”姜晚毫不在意的笑笑,下一秒,胳膊突如其来的酸让她把接下来的话堵住。
“看吧。”余以冬一撇就知道姜晚的情况,似乎早就料到了一样说道。
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她问道:“晚晚,你昨天晚上和我说的,不是骗我的吧?”
理解了一下她指的是什么,姜晚拍拍她的肩膀,毫不在意的笑道:“放心吧,我什么时候言而无信过?我说了参加就是参加,等等找老师报名就好。”
“嗯。”余以冬看了眼门外,“那下课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