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意花,一年一开,那一次开几朵?”
林岁岁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干。
看向宋辞的眼神既期盼又害怕。
他轻轻一笑,“馋猫,一次唯有一朵。”
“你身子弱,服用此花最为适宜。”
宋辞目色深沉,“书上说味鲜,依我看,似乎不是。”
“你刚刚神色甜蜜,难不成是甜的?”
他问的认真。
林岁岁点了点头,不禁有些好奇。
“你什么时候去摘了佛意花,不是说午时最为安全吗?”
她看了看外面的日头,至多刚刚到午时。
而他手中的花却摘了有段时间。
“今早来问仙阁之前,想起看过的书札中提到过,便去魇龙谷看了看。”
宋辞说得轻描淡写,要不是林岁岁看过原著对于魇龙的描述,估计也就信了。
问题是原文中宋辞根本没参与百花祭,更没下去魇龙谷。
也就不知他到底伤在了哪。
她不经意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
饶是宋辞一贯淡然,几丝痛楚还是极快地从他眼中滑过。
“是这?”
林岁岁心疼地隔着衣料吹了吹宋辞的肩膀。
手指一划,就想剥开外衣看看他的伤势。
“只是小伤。”
宋辞捏住她的手指,放在自己前襟。
“已经施过术了,皮肉已经长好,就是有些疼。”
他清冷的眉眼微微皱起,“不过,只要靠近你,就好很多。”
宋辞的声音有些委屈,听得林岁岁心生怜惜。
她这次极为自觉,主动环住了他的腰身,动作又轻又柔。
心里却有些瞧不上自己。
若不是起了不该有的念头,怎么会光顾着自己那点小九九而忽略了他。
这可是金贵的神君凡胎!
就连血都可以催化死物。
想到这,她瞄了瞄宋辞完好无损的外衣,悄悄松了口气。
“下次受伤了,可千万不要瞒着我。”
林岁岁有些后怕,他如今没有梦元珠,要是按照书上写的情况,与魇龙争斗,应该沾不上半点上风。
估计也是魇龙认得他的气味,才没有下狠手。
不然
她手下抱的更紧,整个人老老实实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他的怀抱很暖。
林岁岁伏在他怀中没一会,眼皮越来越沉。
快要睡着前,仍惦记着宋辞,“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
宋辞音色低沉,轻拍着她的后背。
眼角眉梢无一不带着满足地笑。
要是早知道卖惨可以让这个鹌鹑自投罗网,他倒是不介意适当的伤上那么几回。
也不知是不是开心的缘故,肩上的痛感倒真的越来越轻。
想起之前被夜魔下了软骨散,也是全靠她。
看来一切都是注定。
宋辞眉眼舒展,手指悄悄拂上怀中人的脸。
从眉眼一直到唇角。
无一不是恰到好处。
他手指流连忘返,俊朗的面容上温柔到了极致。
偏偏林岁岁看不到。
她睡得安稳,也不知梦到了什么,脸上越来越红。
还呢喃着,“甜的好吃!”
“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