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本森一惊,行政的李局、那不是?
“就是他。”
“是。”
作为助理,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办好三爷交代的每件事情,三爷说查,他就去查。
挂断电话,锦玉尘站在小阳台吹夜风。
按理说深夜的气温极低,哪怕披着一件外套都会感觉到寒冷,锦玉尘站在外面吹凉风却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凉,相反他心里还有一股怒火发泄不出去。
在小阳台坐了几组俯卧撑,才转身进房间。
掀开被子刚进去,梁浅就轱辘过来了,往他怀里一趴,右手搂着他的腰,她下意识的小动作取悦了他。
距离锦鸿艳到锦苑来闹过去两天,当天下午林本森带着调查整理好的资料进了办公室。
“三爷,所有的都在这儿了。”
锦玉尘接过文件袋儿,重的很啊。
打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资料,一目十行。
这上面的东西可不是他的生平履历,这一张一张的纸都是送他进监狱的罪证。
既然她都说出来你无情我无义这种话,他不把这个事情落实了,其实不是白让她骂了。
把资料又塞了回去,递给林本森。
“送上去。”
“是。”
调查的时候,林本森就憋了一肚子气的怒火,不过这会儿三爷让他把东西送上去,这样的做法一点儿也不像三爷往日的作风。
林本森走后,锦玉尘拿着钢笔在台历上19号画了一个圈儿。
一天过去了,没有动静。
两天过去了,没有动静。
第三天早上,李局长早起就被带走了,带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丈夫被带走之后锦鸿艳疯了,她满世界的找人脉,找人帮忙救她老公,平日里那些太太小姐们要么不接她的电话,要么跟她打太极,就连平时日来的最勤快的魏梧桐也开始躲着她。
最后还是跟她一个很好的姐妹跟她说。
“你去找你哥啊,你哥肯定能帮你。”
锦鸿艳是憋着一口气的,上次被撵了出来,她想要向他们证明,没有他们她日子也过的非常好,看到底是谁离不了谁。
丈夫出事的第一时间她确实是想向她哥求助,不过想到那天她哥冷漠的表情她就放弃了,她又不是贱儿皮骨。
找了一圈儿也没有一个人能够帮她,满怀希望的拿出手机给她哥打电话,没想到电话里只有一个冰冷的女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rry!hesubsriberyuialeisbusyn,pleasereiallaer”
一遍是这样,两遍是这样,三遍还是这样。
锦鸿艳才意识到她哥已经把她拉进黑名单了,为什么她这么清楚?因为这种事她没少干!
连最后的希望都敲没了,所有的情绪在此刻统统都爆发了,她坐在床上崩溃的大哭,哭声响彻了整间房子。
临近四点她的情绪才稳定下来,冷静之后,起身进了卫生间洗脸,又给自己化了一个憔悴的妆,换了身素色的衣服,拎了一个黑色经典包包出了门儿。
她要去锦苑,要去锦苑找她哥帮忙,她就不信,她都这样了他们还能看着不管。
因为丈夫工作的原因,她开的车也很普通,黑色的大众到达锦苑门口,滴了两声喇叭,警卫就跟没听到似的不给她开门。
锦鸿艳没有被这样的行为被刺激到,她此刻的境地让她非常清楚不是自己闹脾气的时候了。
也不把车开走,就停在大门口,只要她的车不挪走,里面的车进不来,外面的车进不去。
等了一会儿,后面有车上来,锦鸿艳下车转身过去,看到是锦玉尘的车子,踩着高跟鞋走了过去。
自以为对方会下车打招呼,至少会打下玻璃跟她说一句话。
车里的锦玉尘拿出手机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告知不用等他们吃饭了,沈莫书知道这俩人可能是被堵在外面了,叮嘱了一句。
“别让浅浅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