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个饭不能真吃,要不然假吃算了。
第一,席玄歌又不知道自己中的什么毒。第二,白恋恋总不会跑到席玄歌面前说她给里面下了情药。
一番思路下来,千颂总算是理清了。
假吃,然后说自己中了心慌气短,看不见心爱的人就会癫痫毒。席玄歌总不会天天在这个破铁笼子外面让自己看吧。到时候自己不就出去啦!
天啦撸,自己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千颂小姐,其实,如果你跟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过日子,可能也比现在舒服。”钱铁柱斟词酌句地开口。
“呵。”
千颂下意识出声,她本来就是普普通通老百姓好吗?大环境一年胜似一年,她的小老百姓日子简直赛神仙,要不是因为连骂带卸载了一本书,谁能被关到这破地方来啊。
钱铁柱以为千颂看不起他们基层群众,失望地冷哼了一声,“您还别这种态度,我虽然不是什么二代,可有些事我比住在这的玄主子还管用,我们还比他好说话,也从来不给谁脸色看。”
这话,明显是在暗示她,从他身上下功夫,比揣摩阴晴不定的席玄歌管用。
但他苦口经营一番话,在千颂这,好似一阵风,从耳边吹过,没了。
她正在苦思冥想怎么才能把他支开,他在这儿盯着,她怎么假吃呀!但又不可以把他轰走,不然,自己在这演戏,荒山野岭的,谁去通报。
忽然,千颂指着钱铁柱身后,大惊失色:“谁在哪!”
钱铁柱身子一震,一个激灵扭身,“谁?”
“你去看看,会不会是恋恋?”千颂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