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是一声没发完便接收到了席玄歌一记眼光,他赶紧把没吐出的东西又咽了回去,“玄哥,我早上吃太饱了。”
他们不知道,千颂心里明明白白的,席玄歌看似在秀恩爱,实际是在扯开话题,他这种目的性超强的人肯定还记着给她洗脑的事儿呢!
千颂挤出一个巴结的笑容,抽出自己的手,去拽席玄歌衣裾,“我想去看看爷爷,爷爷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了,如果他真的没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就真的孤苦伶仃了。”
白依诺因为千颂的话而蹙眉,到底没说什么。
千颂知道白依诺心里在想什么,她只当没看见,继续冲着席玄歌可怜巴巴:“爷爷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他只有我妈妈一个女儿,我妈妈去世了,她只剩我一个亲人,老人家一个人躺在冰冷的病房里,举目无亲,真的很可怜的。大不了让保镖陪着我。”
席玄歌似在衡量什么。
被千颂眼神点名的南风池后背一紧,旋即冷哼:“你说保镖看着我干什么。”
千颂把视线调到被人一脚踹到地的卧室门上,“那难道不是你的杰作?”
“呵,呵呵,你还有脸说。”南风池想起这件事便一肚子火,险些跳脚:“阿姨在外面喊你半天你睡的跟头猪似的,雷都打到你头上了,一点事没有。我要是不把门踹开,你姐姐还以为你被玄哥怎么着了呢!最后说明一点,我是万盛集团的财团副总监,不是保镖,我只是跆拳道从小精通而已。”
千颂:......
难怪她只听到鼓声,走街串巷找舞狮团却找不到,原来鼓声是敲门声。
千颂抓了抓头,又把房间审视了遍,话说,她是怎么跑到床上的?她不是在洗冷水澡吹冷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