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玄歌把手机往远处移了移,直到里面没了声音,“挂电话。”
只是,未待电话挂,千颂的声音随即传了过来: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是一伙的,我爷爷的医药费不是席玄歌在交吗?你们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南风池偷偷看向被电话点名的大佬,默默用手挡住眼睛。
居然敢直呼玄哥大名,这个女人不要命了。
为避免被连坐,不动声色地后移十公分。
千颂:“联系不到席玄歌,南风池呢!你们可以给他打电话。”
席玄歌的喉结上下滑动,最终开口:“南风池舅舅出车祸。”
三秒后,千颂:“什么?我擦!”
护工叹息:“千小姐,席先生的医院从不留交不起钱的病人,还请您上午务必把您爷爷接走。把他送到医院门外,是我们尽的最大努力。”
挂断电话,千颂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一身便装,昨晚怎么洋洋得意地把东西堆积起来,今天便身疲力竭地诠释了什么是自作自受。
忽然,她停下动作,双手环胸,盯着仅剩的一张实木桌子,若有所思,这该不是他们下的一个圈套吧。
千颂把头贴在门边,“刘姐——”
刘桃看向席玄歌,没有他的指使,她没敢出声。
直到千颂一声比一声用力,喊到第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