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讲了好些话,过程的小动作可谓是非常多了,单是给矢时拉扯被子就是好几次。
每一次都要把身子挨过来,靠得很近,身上正是专属于男人的那股令她极其讨厌的味道。
按理来说刘川这么一个黄金老男人,要钱有钱,要颜有颜,倒贴的女人能从地球排到月球。
可这个老男人似乎盯上自己了。
为什么呢?
难道是从檩镇来到这里的时候皮肤比较黑,长得比较不如眼,现在养得白嫩了,长得出落了点吗?
直到矢时开始假装很困,闲得很是无趣,连连打哈欠的时候,刘川终于起身了。
临走前手上还不忘再隔着被子摸摸矢时的身子。
他妈的。
矢时怎么可能任由他来,口中一边说着父亲再见,身子也一个打滚滚到一边去。
刘川狰狞一笑,反正人就在自己家里,难不成还能飞了?来日方长。
只不过……
踏出房门的他眼神止不住的瞟向子凛暂时居住的屋子。
就怕这白菜被其他猪先拱了。
……
矢时走到大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该长的都长了,貌似还更胜一些。
柳眉大眼,高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跟一年半以前确实有很大不同。
这么久以来虽然住在刘家,见过刘川的次数可谓是屈指可数,难怪忽然发现了自己这么一棵大白菜。
哼!
……
正因为刘川而不能跟矢时好好说晚安的子凛心中一阵暴躁。
他已经是个到达法定结婚年龄的男人了。
但是前二十多年都没有谈过一场恋爱。
就是因为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