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儿子一见到矢时,口水都掉了下来,同时狗哈哈的过来跟平眉男人说话。
“嘿嘿,是运气不错,看样子大伙也等得累了吧!反正这几个女的下午也是要卖出去的,老规矩,咱们先享受了再说。”
雷哥将矢时推进女孩堆里,掏出一支烟点着,撇里撇气的讲话。
“哈哈哈,雷哥说的是,就该这样。”
光头儿子一听,眼里布满色/欲,眼神一个劲的瞅着矢时……的身体。
其余那些男人听到这话,嘴角均露出满意的笑,各个面上的表情都变成了野狼对小白兔般猥琐的渴求。
果然,男人都是这样的。
又色,又丑,又恶心。
矢时这么想着,目光也逐渐冷下来,宛如千古寒潭般开始往外冒寒气。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
原来是她身后的女生在悄悄挨过来给她解绳子。
虽然其实她只需要轻轻用点力就能挣脱,可现在毕竟不是时候,还不好打草惊蛇。
她甚至能明显的感觉得到身后的人的手正激烈的颤抖,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显然是怕被发现。
她可能是感觉到矢时僵硬的背脊,以为矢时也跟她一样害怕。
所以非常贴心的用手指在她背上写字,她说:不!用!怕!我!们!一!起!逃!
矢时不得不承认,这姑娘想法挺大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