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衣服脱了吧!让我看看你的伤!”陶大叔拿过药盒子对顾彦说道。
顾彦点点头,把衣服脱下来放到一旁。“都城来的人,居然愿意留在祁肴的小客栈里面当个小小的账房先生,我倒是没有想到。”陶大叔瞥了一眼顾彦的内衫,似是不在意地说道。
“先生好眼力!有此等眼力却独身一人待在着小小的凌平县里,守着这么一家小小的医馆,也是出人意料!”顾彦不减速度,淡定地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间内衫。
“这血都渗到内衫上了,别乱动,看来我得拿刀把你这件内衫给割破来了,只是可惜了这件内衫,好几两银子呢!”陶大叔把内衫割破了之后,帮着顾彦把衣服脱了下来
“啧啧啧,这细皮嫩肉的,跟个白斩鸡似的,怪不得这么小小地一摔就把右手摔伤了,看这样子怕是摔了还不止一次吧。忍着点,我帮你把布料扯下来,需要找个什么东西给你咬咬吗?不过就算你需要我也没有什么合适的给你咬。”陶大叔不等顾彦准备好就猛地一撕。
顾彦一个没忍住“嘶——”地发出来声音,很少有什么疼痛能让他发出声音,倒不是后天养成的,顾彦天生就对疼痛不是特别敏感。
“我刚刚倒是没看出来你这么能忍痛,细皮嫩肉的我还以为你刚才会大叫呢,你这身皮倒是真的堪比那些被养在闺中的黄花大姑娘啊!这血肉模糊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下手处理了!”陶大叔握住了顾彦的右手,仔细处理顾彦的伤口。和陶大叔外表所不同的是陶大叔的手,陶大叔应该是自己有在用心护理自己双手,一双手光滑细腻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