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秦墨打了夏婉裳之后,秦墨半个月再没踏进过夏婉裳的院子。
其实这也很正常,毕竟他秦墨曾经半年没进过夏婉裳院子的事儿也不是没干过。
“夫人,您总是这样,哪怕爱相爷爱的那么深,也从来都不说出来,即使他打了您,您也总是一声不响,独自忍受着,何必呢?”袭诺一边给夏婉裳泡茶一边不平地说着。
“嗯?袭诺,你今天话有点多。”夏婉裳还是那副无波无澜的样子,依旧低头绣着手里的帕子。
“是奴婢多嘴。”袭诺不再说话。
这海棠居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其实说是平静倒不如说是死寂更加贴切。
海棠居虽是相府里除了秦墨的院子以外唯一的主院,可也是离秦墨的院子最远的,加之夏婉裳又不受秦墨的宠爱,府里的丫鬟小厮便也很少来,一年到头多半都是人烟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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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顾疏晚,自打那日秦墨替她打了夏婉裳之后,却是过的越发得意,只是却还是以一副柔弱的样子示人,尤其是在秦墨的面前,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与那日在夏婉裳的面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因为十分受宠,顾疏晚在相府的位分虽然只是妾室,可是事实上全府上下基本上都把她当作当家主母看待,府上的所有事情更是由顾疏晚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