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了马车,秦墨瞬间松开了夏婉裳的手,脸上的温柔之色也消失不见。
同样地,夏婉裳也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与平静,只剩下眼睫轻轻颤着,可以看出她极度的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再是相对无言,一路回到相府,两人又分别去了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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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走至半路,却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转身,向着顾疏晚的沁芳阁走了过去。
“爷,您还记着妾身啊。”刚一进门,顾疏晚柔弱无骨的身子就贴了上来,那眼神要多柔媚就多柔媚。
“今日宫宴,您都没有带妾身去,就带了姐姐。”顾疏晚边撒娇边说,还不老实的把手缠上了秦墨的衣襟。
“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夏婉裳毕竟是夏国的公主,和亲嫁到我们宋国,这种宫宴她必须得去。你又不愿饮酒,不适合这种场合。”秦墨没有丝毫不耐地和顾疏晚温柔解释。
“爷,您今天晚上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嘛,在妾身这儿吧。”顾疏晚继续用她那酥到骨子里的声音对着秦墨说。
“好。”
秦墨话音刚落,顾疏晚就将手扣上了秦墨的领子,一点点将秦墨的衣裳脱下。
两人一夜缠/绵,不知几时才睡去。
因为秦墨需要上早朝,第二日早早就醒了过来。
辰安将秦墨的衣服递过来,秦墨却是拿着衣服走到了外堂,轻柔地将衣服穿上。
“疏芳,晚些再叫你家主子醒来吧,记得去膳房备点饭菜。”
秦墨轻声吩咐完这些,而后才缓步走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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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刚出去,床上的顾疏晚就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