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夏婉裳终于醒了过来,只不过是被疼醒的。
身旁的枕头上早已没了人,秦墨早早就离开了。
看见夏婉裳醒来,袭诺连忙走了过来。袭诺是半夜过来的,秦墨一离开,守在门外的袭诺就走了进来。
虽然不知道自家主子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但是袭诺知道自家主子最怕的就是丢了面子,所以既没有叫醒夏婉裳也没有去请大夫,而是自己默默地在屋里守着。
“嘶……袭诺,你去拿药……”夏婉裳的声音细弱地传进了袭诺的耳中。
袭诺赶紧去将柜子里的金疮药拿了过来。
“夫人……”袭诺小心翼翼问着。
“我自己来吧……你出去吧。等会儿将早饭端到床边来吧……”夏婉裳冷静的吩咐袭诺,与昨日简直判若两人,但是却愣是吓了袭诺一跳,这不太符合常理,夫人不会是想不开吧,自己还是在门外守着吧……
“袭诺?”
“啊?”袭诺想的有一些出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奴婢,马上就出去,马上就出去。”嘴里碎碎念着,袭诺退了出去。
将药瓶打开,夏婉裳一点一点地给自己上药,每动一下,都是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