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无碍!我便在这京城住个二年!”怀柔公主温柔归温柔,却也是个奇女子!至少在这古代是见不到这么思想大胆的!赵云霁也是倒了什么大霉,摊上这事!
所以说,进宫干嘛!干嘛进宫!好好地蹲在六扇门不好嘛!赵云霁生无可恋地无视着怀柔公主投来的爱慕眼神,于是灵机一动。她跪在北帝面前,请旨除云山剿匪!剿匪可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至少,在这段时间里,她离怀柔公主远点,让她在宫中看上了别的人,那也是件大好事!
“诶!老四,你是不是闲致得很!朕罚你三个月不得入宫!”北帝瞪了他一眼。现在还不是讨论剿匪的时候!
赵云霁退回座位,三个月不得入宫!那除云山剿匪之事是成不了了!赵云霁喝了口闷酒,也不去理会赵云黔好意地慰劝。算了,不许去就不许去!三个月不进宫也好!
午宴结束,赵云霁将赵云黔推到了怀柔公主前,便快速地逃走了。那雀偟在马场等着呢,他伸手向着赵云霁讨要解药,“快!解药!”
“你先拿来!”赵云霁瞪了他一眼,“南契国王爷!耶律偟!好身份啊!”
“南朝四皇子,逸王赵云霁!”雀偟从兜里拿出解药丢给了赵云霁,“你倒是挺会遮掩身份的。”
“不如你厉害啊!师叔!”赵云霁将解药丢给雀偟,“应香楼是你开的?”
“我在北朝国的江湖走惯了,不喜欢南契生活!”雀偟耸了耸肩,“你也知道,跟伍十岚那男人闲云野鹤惯的!此事,保密!”
“那是自然!”赵云霁笑笑,“无人知晓我师承何处,你也知道那老头的脾气!”
“你放心!宫里头就只是耶律偟和赵云霁,宫外嘛!随意随意!”雀偟挥了挥袖,“那么,逸王!告辞!这明天晚上,还去应香楼吗?”
“看心情!”
走到钟粹宫,赵云霁看了一眼宫门,已经有好几日没去见柳后了,但她又不想见她。柳后见到她的时候,总是一副多愁善感的模样,瞧得她心疼。哎…就不给她添堵了。这皇宫三个月不入便三个月不入,反正柳后和赵云谦有慈姑照顾,也不用她多操心了。
“哎…就不给她添堵了。”
于松从外头办事回来了,他捎来了伍十岚的回信。信中是这样说的,“那都小子是南契的挂名王爷耶律偟!雀偟是师父取的名字。那老小子武功高,医术平平,爱慕过你师娘,平日浪荡,喜欢瞎折腾。不过,虽说是南契人,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朝人了!可信!不用多顾忌!”
“浪荡,瞎折腾!”赵云霁笑着摇摇头,“还骚气呢!”
应香楼地下牢房里,雀偟下去望了望那采花贼。
“小子!我放了你,你可别瞎跑了!也别惦记别人家的姑娘了!”
采花贼叹了口气,“色心一起,这不是忍不住嘛!爷!你救过我命,我一定不会给你坏事的!我保证!戒色!戒色!”
“这就对了嘛!”雀偟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