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茨国在大朝的西南方,虽然是近邻,但多年来也一直没有过建交。虽然不建交,但也是和睦相处。卡茨国的边境与大朝的边境的居民一直以朋友的方式相处,这次澜沧河事件,虽然眼下对边境的居民还没有太大的影响,但长期这样下去,一定会发生矛盾。
与卡茨国不建交的意思,也就是关于卡茨国记载的书籍非常之少。
茉莉拿回来虽然有五六本,但上面都是些零星的记载,而且大多都是一带而过。
阮欢欢将那些统统翻了个遍,也没有翻出来些有用的东西。
关于记载卡茨的生活习俗等等的记载,还要等卡茨使者来大朝之后,才开始有了详细的记载。卡茨国君从来没有露过面,就连前世澜沧河事件平息之后,也只是与大朝进行短暂的建交。在大朝,他一直也是个谜一般的存在,如果这次不是关乎国家生亡,他肯定也不会主动提出建交的。
了解卡茨的方式行不通,阮欢欢拿起地质录,从问题的根源看起来。
奈何从下午看到了晚上,阮欢欢也没有看出什么来。
这么多年,国君一直想在澜沧河上修建堤坝,改善西南方居民用水的环境。奈何环境实在险峻,无从下手。
中饭与阮夫人一起,阮欢欢勉强吃了点。茉莉将晚饭热了又热,阮欢欢心中焦急,一点都吃不下去。
最后,紫翡端来刚热好的饭菜,对阮欢欢说:“小姐如果再不吃东西,我先去楚王府将那楚王给杀了,再去寻那刘志一同灭口,然后我就逃跑,绝不连累小姐。”
一旁的三人乍舌,吓得瞪大了眼睛。
但也都知道紫翡是刺激阮欢欢,茉莉便趁机对阮欢欢说:“小姐,你大病初愈,这才两天,不吃饭怎么能行,不吃饭怎么有力气去对抗楚王,多少吃一点吧。”
阮欢欢看着一脸认真的紫翡,和一脸担忧的茉莉,放下了书。
此时已经戌时,据明天上朝,还有九个时辰。
阮欢欢匆匆吃罢饭,便又立马在书桌坐下看书。
又看了一会儿,实在没有头绪,阮欢欢心烦意躁,不断的在心中埋怨自己。渐渐连书也看不下去了。
阮欢欢站起来走出了房门,推开门,一股清凉的风迎了上来,这风温柔,吹的阮欢欢烦躁的心也安静了许多。
她准备去与阮文杰谈谈心。
若平日里这个时辰,离阮文杰睡觉的时辰还有些时间。阮文杰一向对时间掌控的很准,亥时歇,寅时起,这些年一直没有变过。
她对茉莉道:“我去父亲书法与父亲说说话,茉莉你跟我一同去。”
“小姐莫不是要把事情跟老爷讲?”茉莉疑惑的问道。
阮欢欢摇摇头,说:“父亲向来不信鬼神,做梦这种事情更不可能,我只是想要去跟他谈谈他怎么看李炎恩,国君怎么看,然后让他提防着些。”
茉莉点点头,跟着阮欢欢一同去了东院。
阮府是当初国君赏的地皮,阮文杰亲自设计建造的。
阮文杰不纳妾,也没有亲人,当初只有他与阮夫人两个人,需要用的屋子很少。
所以阮文杰就打造了西院与东院,东院他与阮夫人住,西院给孩子住,还有一个供招待客人的茶室与藏书房。国君打赏的地皮大的很,全部都建造完毕,还剩很多,阮文杰也懒得在建,建出来也用不到,索性就把剩余的地方打造成了一个大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