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欢欢点点头,道:“澜沧河事件。”
阮文杰不可思议的问:“难道说李炎恩想出了解决澜沧河事件的办法?”
“正是如此。”阮欢欢道:“李炎恩知道自己不被允许入政,也没有任何一个大臣愿意帮助一个没有任何筹码的皇子,所以今天上午,他选择了当真各家大臣的少爷千金,和太子殿下面前说出了自己的计策。最重要的是,他在刘志面前说了出来。”
阮文杰:“刘志是谁?”
阮欢欢:“父亲可能不认识他,刘志是国子监的教师先生,天性清高,所以至今无官无爵。可是刘志拥有满身的谋略,在各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诣,父亲可能不信,但是若是刘志是无双谋士,也不为过。
刘志与李炎恩一样,是名马,却遇不见伯乐。李炎恩选择在刘志面前说出自己的计策,一是想要收纳刘志,二是让刘志在他自己与太子殿下之间的计策之中做选择。看似是在课堂漫不经心的说出一个解决方法,实际上就是对刘志发出的信号,而刘志接受信号的方式就是,采纳李炎恩的方法。”
阮文杰:“可刘志不也无官无爵,他也没有办法向国君传递方法啊。”
阮欢欢苦笑一声,接着说:“父亲一定漏掉了太子殿下吧,若是李炎恩自己在课堂之上讲自己的方法,很有可能就被其他人盗了去。但是太子殿下在场,一切都不一样了。太子生性单纯,清廉爱国,他在场,知晓方法是李炎恩所想,便没有人敢盗取,如若被盗取,太子一定会为李炎恩做主。
最重要的是,父亲,明日上朝,澜沧河情况紧急,国君询问方法,太子殿下会与国君讲述刘志,而国君会召唤刘志,一旦刘志将李炎恩的方法讲述在朝堂,那么一切都完了。李炎恩的野心不可估量,女儿没用,没能先他一步想出解决办法,才会让事情变成现在这样。”
阮文杰被阮欢欢的所言所语震惊到,他慢慢站起来,看向毫无波澜的池面,任何转过身面对阮欢欢,问:“我应该做些什么?”
阮欢欢没想到阮文杰会就这么相信她,她欣喜道:“父亲相信女儿说的?”
阮文杰拍拍她的肩膀,道:“你是我的女儿,我若不信你还有谁能信你。”
阮欢欢感激的对他点点头,继续说道:“事已至此,女儿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希望父亲明日在朝廷之上,与国君商议,尽量不要采用李炎恩的办法。”
想到这里,阮欢欢愁心又起,说:“但是他的办法实在是太过绝妙,虽然有赌的成分,但是如果国君采纳了,那么这个方法就是最好的方法。如果父亲实在拦不住国君采纳李炎恩的方法。”
阮欢欢看向阮文杰,严肃道:“请父亲在朝堂之上,一定要提防着他,有何蹊跷事件,一定不要放过,不要蒙冤了任何一位官员。国君与父亲交好,父亲一定要多多告诫国君,如找出李炎恩的破绽,一定要严查。李炎恩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加的可怕。”
阮文杰点点头,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