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夫人一脸迷茫的问:“你们父女是在打哑谜吗?”
阮文杰拉着阮欢欢入座,给阮欢欢盛了碗粥,说:“今日在朝堂,可是精彩的很。”
阮夫人与阮欢欢一同问:“怎么了?”
阮欢欢是慌张,而阮夫人只是单纯的好奇。
阮文杰笑笑道:“澜沧河事件令我们已经烦心已久,今日熙儿在大殿提出一个办法,然后请国子监先生刘志来分析另一种方法,看哪个更可行。”
阮欢欢双手握紧了手中的瓷碗。
阮夫人问:“然后呢?可分析出来了吗?”
阮文杰捏捏阮欢欢的手,让她放松,说:“苏盛强刚把刘志请来,刘志正准备说话,国师气势汹汹的来了大殿打断了他。”
“国师?”阮欢欢紧张道。
阮文杰说:“是啊,当时的场面别提多让人震撼,国师径直走到了国君身边,衣衫凌乱,像是刚起床然后匆匆赶到大殿一样。他在大殿上大发脾气,就像是你母亲的起床气一样。”
阮夫人倪他一眼,说:“说什么呢你。”
“然后呢父亲?”阮欢欢继续紧张的问。
阮文杰喝了口粥,说:“然后,他让付源即刻启程前往大朝前往卡茨国的大路,沿路去迎接卡茨国的使臣,说澜沧河事件他会亲自处理,不需要其他乱七八糟的方法,然后让国君赶快下朝,他就离开了。”
“国师一说话,国君都要敬几分,当即下令,立刻下朝,还特许除特殊部门外,全部休息一天。忙碌了这么多天,终于能休息一下了。”
阮欢欢说:“也就是说,刘志在大殿内并没有说出其他的办法?”
阮文杰:“岂止是没有说出办法,他连话都没说够一句。今日国师属实是威风凛凛啊,虽然是目无君主,但是国师也确实是有那个资本。”
阮欢欢紧绷着的心一下子放下了。
李炎恩实力强大,在朝堂上,现在的阮欢欢无法与他相斗,如今事情发生转机,阮欢欢接下来的路便好走了。
阮夫人:“我才不管国师多有资本,我就只知道他救了我们欢欢,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她转头问阮文杰,“对了文杰,今日你可向国师道谢了吗?”
阮文杰摇摇头,道:“国师来去匆匆,说了些话就离开了。”
“唉真是可惜了,都还没有正式向国师道过谢呢。”阮夫人叹口气道。
凛月阁。
柳青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凌晨刚赶了很远的路回来,筋疲力尽,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被师傅派来的青鸟啄醒了。
柳青睡眠浅,很容易惊醒。
他还有很大的起床气,所以青鸟把他吵醒的时候,他差点没把青鸟的毛给拔了。若是在谷内,青鸟是不敢吵他的,但是今天谷主有要事交给柳青,它也没有办法。
所幸柳青虽然火大,但看见是青鸟,以为师傅有急事,强忍着火气取了青鸟脚上绑着的纸条。
刚取下,青鸟就迅速的飞走了。
柳青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国君采用刘志说的楚王解决澜沧河的办法,会对丞相府阮欢欢造成极大困扰。
澜沧河事件柳青虽然现在已经极少关注朝堂上的事,但是他也略微知道一些。他因他师傅的原因,能通晓一些天事,他以为这问题早已经解决本来都没打算管,谁知道那么多人,一个办法都想不出来。
一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