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我过了,只要我薛世芍在薛府的一,你就休想对我薛家产什么歹念!还不快走?休要沾染了我们薛家的土地!”芍姐儿侧过身一让,言道。
薛家还能用,鹤姐儿便只好忍了这口恶气,使劲一挥袖子,绕过芍姐儿朝那大门走去。
“主子,难道咱们就这么忍气吞声吗?”琉徊出了薛府的大门便急忙问道。
“忍一时风平浪静,何况别忘了咱们最大的目的,何必为了这种人栽了一脚去。”鹤姐儿虽话这么,但心中仍是留有余气,抬头望望那空深吸了一口气,拉着那丫鬟的手:“走!”
“参见朔亲王妃。”
鹤姐儿淡淡“嗯”了一声,转身坐在椅子上:“查到了吗?”
“回主子,很大可能就在皇上身边的暗卫身上,但那明面上的只知道汪宥一人,至于其他只能显示还有很多,但是都被隐瞒的很好,奴婢实在查不出什么来。”
“我其实也已经料想到,算了,就这样吧。不过总觉着心里不踏实,皇上怀疑了钟家,不可能没有下一个怀疑的对象。”
“或许是主子多虑了呢?”
“应该不会,就从这皇后是那承妃就可以看出一点眉目。璟贤妃一有子嗣,而家世也不算特别差,虽比不得承妃罢,但也上得了台面,皇上还一直宠着,之前还她贤淑,这儿个封后都不提点着她,那估计是起了疑心了。”
“可那璟贤妃之前的行事不都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在吗?”
“谁知道呢?我看那宫中的定昭仪就不是个省心的,再皇上也不傻,璟贤妃三两头出事,还都跟她有关……真不知道王爷怎么就选了姜宁羡呢?”
“这,主子们的事,奴婢也不敢妄加议论。”
“行了,也到了午膳的时间,把哥哥叫过来罢。”
“是。”
那回话的宫女儿刚退下,琉徊便问到自家姐:“主子,按宫里规矩,恂哲贵嫔那里咱们还去不去了?”
“去什么去,万一再祭奠她的时候,那鬼魂不心出来,还张牙舞爪,一个劲是我做的呢。”
“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管她璟贤妃做的是否滴水不漏。但这事儿终究是弄不到主子头上的。”
“那是。谁能想到害了那恂哲贵嫔的人竟然是她的亲妹妹?琉徊,帮我送一份祭品到宫中传消息去,就王妃悲伤过度,哭昏了好几次,身体实在不宜在再入宫。”
“是!”
“主子,午膳到了,要不要先摆开?”琉徊瞧了瞧时辰,看着门外好像有人站着,便猜测道。
“嗯。去吧。”
琉徊慢慢走到门口,一掀门帘,发出一声惊呼:“钟公子!钟……钟公子怎么来了?也不让人知唤一声,白白的在这里等了许久,许是累了吧?奴婢这边给您传午膳来,让您与主子一同吃上一吃。”
同时琉徊也转头看见旁边立于一旁的丫鬟,大声喝斥道:“干什么?钟公子来了都不知道进去通报一声,出去跪着,自己掌嘴五十!”
那丫头看年龄还尚,如今被吓了一遭,也是瑟瑟发抖,仍旧乖乖的不动,后被旁边的一位稍微年长的丫鬟带到了院外跪着去了。
“哥哥来了,杵在门口做什么?还不赶快进来。”鹤姐儿随后让人把菜都督了餐桌上,指着钟公子面前的一道着:“这是厨房做的最好的一道鸭粉翠玉汤,哥哥可快要尝尝,琉徊!还不盛一碗。”
“是。”那琉徊刚把盛汤的碗放到了钟持邶的面前,却被他一伸手挡了下来:“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