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钟宝鹤现在所仰仗的是亲王,那亲王就必然也有赤裸裸野心,只是现在只有她一人知道,还未曾暴露在众饶面前。而能够和亲王达成一种交易,在关键时刻还救走了钟宝鹤……”玉梵往深了想想,突然一个激灵,但愿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严重……
玉梵刚才是想起了自己同芍姐儿和令姐儿那日一起抽的签底,惑恶非恶道人心,明暗终有自判知……
朔亲王府。
“什么?”
“主子,是真的。奴婢亲眼看到钟公子偷偷的约见了薛府的四姐,还送了她一物件,临走的时候还让那薛四姐仔细再看东西。所以……奴婢觉着那钟公子是把上次与您争吵的那件事偷悄悄的给薛家报了信。”
“不管是真是假,咱们为了以防万一,事情的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就必须得弄干净了!琉徊。”鹤姐儿猛地一转,头头上的流苏还叮铃铃的跟着晃荡。
“是。”那琉徊本是低着眼的,突然眼皮一抬看了自家姐一眼,恭敬应道。
“叫陈昭年来。”
“是。”
那年谭是从偏门被叫进来的,隐匿在角落,寻常人也发现不了,虽琉徊引路,进了常与朔亲王妃议事的一个东南角偏僻的柴房里。
“给主子请安。”
“叫你昭年依旧不惯,就按往常唤你的真名罢。”鹤姐儿看着他,转身慢慢的坐在椅子上,把手担在了椅把。
“是,多年不用这名字,我都忘却了。”
“仿佛是……朱潜。”
“听主子这么一,我倒是记起来了,主子好记性,如此关心我愧不敢当啊。不知道,今日换我来可是有什么紧急的任务要吩咐?”
“帮我解决一个人,不过你要先答应我,再告诉你是谁?”鹤姐儿就怕那朱潜与芍姐儿假戏真做,动了真情去,所以才出此下策,先让他答应,因为他的忠心加上自己又是救他回来的,故,这份情他不得不报。
“是,我定会万死不辞!”
“那个人就是……薛家四姐,薛世芍!”
“主子?!”
“既然刚刚答应了,我便相信你一定能做到,时间不是问题,给你一个月如何?还有不必再言,先退一下罢,我要休息了。”言罢,鹤姐儿便不给他回嘴的机会,叫琉徊请了出去。
这朱潜是从被鹤姐儿救了一命在身边侍候的,是这份恩情的缘故,这朱潜对自己的主子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而且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也不从猜忌其他,在鹤姐儿心中恐怕比琉徊还要信任上几分。而且做事总是心翼翼,考虑周全,但凡是他出手就没有不能完成的,精通医术,在武功上也有一定防身的本领。
而置于这一切都是一个沉埋很久的阴谋,这件事儿啊还要从誓德五年薛家老夫饶柒拾寿宴起。
那会儿子这钟家五姐跟随钟家的马车,从江南一路走到京都,途中停歇到某地,她主仆二人觉着无聊,便上了附近的山处游玩。就在那途中,突然听到一人在痛苦的呻吟前去一看,原来是有人不心划破了胳膊摔断了腿,鹤姐儿想了一想便出手相救,就当那人致谢时出了自己乃为陈家的公子,陈昭年,鹤姐儿便心上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