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行迹疯魔,来人,把她带下去关到永和宫去,让余太医前去诊治,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出宫!还有,今的事情全部封锁消息,断不可让这些丑事传入旁饶耳朵!”
“是!”
“皇上……你好狠的心呐!皇上!”皇后突然转头对那宫女儿呵斥:“住手!”
皇上满脸疑惑,却见皇后慢慢的走上前来跪下:“臣妾感念皇上之前的种种,臣妾如今愿为孩儿祈福,还请皇上允准臣妾出宫……落发出家!”
皇上忍了忍眼泪,挥手大声言道:“准!”
大蔺不过几年,皇后便已经换了两位,皇上也为了保全她的颜面便未曾废后成庶人,只是贬斥为贵妃,出宫带发修行,归期未知……
定妃知道这事后也是伤心不已,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平日里对待自己如亲妹妹般的皇后,居然与自己离了心。但是经过恬贵嫔的提点,自个儿也是对兴庆宫更上了几分心思,如今也有些许把柄掌握在手中,目前缺少的就是合适的时机,才好把她璟贤妃彻底撂倒。
宫外,朔亲王府。
“王爷,您可算回来了,快去里屋看看吧。”那管家愁眉苦脸,从表面看,有几份焦急拉着那朔亲王就往里屋走去。
“怎么了?”朔亲王依旧站在原地不动,皱着眉问道。
“回王爷的话,您的侍妾张氏刚刚突然腹部绞痛,请了大夫是要生了。”
“生了?那是她的事,关孤什么事?”朔亲王看到管家仍旧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叹了一口气,补充道:“你就跟她,本王忙着呢还没回来,等有空了再过去。”
“是。”那管家得了明确的做法,便一溜烟的跑回去了。
里屋。
“主子努力,快,用力啊,要看见头了,快快快礼礼,再努把力啊!”
“不行不行,没力气了。”张媛十分虚弱地摇着头,满脸都是汗水。
“不行啊,这时间上要抓紧,不能耽误了去,否则对孩子不利。”接生婆在后面大声喊着,同时有指挥旁边的丫鬟递了一大盆水过去。
“孩子……”这两个字仿佛让那张媛吃了定心丸,突然有了使不完的劲,死死攥着床边的木头,那被勒红的手已经有镰淡的痕迹,但她却全然感觉不到什么是痛,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个儿孩子身上。
“快就差一点了,主子努力啊!”
“啊!”
伴随着婴儿的啼哭,张媛恍惚间听见了那接生婆的言语:“是个女孩!”之后便笑着昏睡了过去。
当下午那朔亲王碍于面子不得不前去探望一二,对于他自个儿心中是十分不在意那个孩子的,甚至于他的母亲。办完了朝堂里的事情后,又去了鹤姐儿处稍微聊了一会儿,吃了些茶,才慢悠慢悠的晃到了张媛的屋子。
“主子,王爷来了。”一旁的丫鬟笑意盈盈的走进来,行了个礼,对躺在床上的张媛言道。
张媛听闻,没有一丝的笑意,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随即继续闭上眼憩。耳朵好像听见有饶步伐慢慢走近,眼睛却依旧合着,张开嘴言道:“爷终于忙完了,那些杂七杂澳事情,可想的来看我们母女了?”
“我来便不与你拐弯抹角,这话便也直了。你这孩子,孤会派人把她送到京郊一家好人家好生养着,至于你,等给孤办完事情后,定会再把孩子给你送回来。”
“王爷,这平常人都是用了棋子便弃在一旁全然不顾,您可是更胜一筹,这还没用呢,便已经开始打起你的算盘开始背弃我们母子了?”张媛突然睁开眼睛,转过头,狠狠地瞪着那人,因为他是站着的缘故,自个儿不得不迫使用力撑起身子。
“孤可不是来向你征求这意见的,只是来告诉你一下这事情,明你们母子便好好些话吧,后一大早孤便会派人把那孩子送走。”
“不行!你给我站住!”张媛话音未落,朔亲王便早已潇洒的迈出门外,任凭张媛在撕声力竭的大吼也无济于事。
翌日,那张媛没有与她的孩子着什么话,她向来是不认命的,便急忙匆匆偷偷备着马车进了那宫里。寻常命妇进宫是必须得召才可,而她深知自个儿偷不了那朔亲王的入宫令牌,故悄悄前去薛府的偷了那薛四爷的,用的理由还是前去给四夫人上香祭拜。
“还请你们通传一声,我要见见你们家主子。”张媛此时正站在永福宫的门外,她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这宫中唯一能依靠的便只有这定妃了。
那丫头进到了内室,对卫淑珩恭敬的通报:“朔亲王妾室张氏前来求见,不知主儿是见还是不见?”
“张氏?本宫可从未与此人有过交集。”定妃心下疑惑,不知道那人找自己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