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似乎很熟悉剧社的规则,提示音落下后周围立刻安静了下来,手机屏幕也都暗了。
亭林也敛了心神,将注意力放到舞台上。
几秒钟后,灯光亮起。
舞台左侧,一位穿着及膝长裙的性感女人正对着梳妆镜涂口红。
虽无言语,可人们却分明能从她的姿态里品味出千般风情,不自禁被她吸引。
亭林忽地忆起自己不知在哪儿看到的一段描写。
“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漾荡,小小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不刻不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形容她倒再合适不过。
玛吉一边褪下si袜,一边抱怨。
“跟你所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可能比独自一人生活更为孤独--如果你爱的人不爱你的话“。
突然,她一个旋身,背后的床便展露在了观众面前。
“嘶——”
床上躺着的是个男人,他面色苍白,眉眼间是抹不开的颓色。
不过最夺人眼球的还是那雕琢完美的五官。
如果说玛吉的表演称得上可圈可点,那布雷克则完全让人沉溺其中,仿佛他就是那个酗酒成性又温文尔雅的悲剧人物。
对他来说“一切都是痛苦的一xing爱、接触、交往、时代,事实的残酷,说谎的必要,天真的丧失,无不如此“。
布雷克拿起床边的红酒杯,撑着拐杖站了起来。
无论什么,都唤不醒他的兴趣,无论什么也不能ci激他的神经。
即使玛吉将他推倒并气急败坏地告诉他自己与其挚友有染,布雷克也只是冷漠冷笑。
他总是在场,又总像不在场,是种精神上的若即若离、神游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