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长戈睁开眼，凝视着亭林，似乎要将她此刻的表情都铭记在心，无论是沉溺，还是痛苦。

霸道的we-n弄得亭林晕头转向，她痛，却窒息到说不出来。这种感觉仿佛存在已久，纠缠了她多年。

眼前的一切，似乎在以前某个时空中存在过。

他受了伤，逼自己给他上药。就连这个we/n，也无比自然......

“你怎么了？”

凌乱的片段纷纷繁繁涌入脑中，亭林最终还是不堪承受。感受到她痛苦的轻颤，黎长戈如梦惊醒，将她拥入怀中。

亭林捂着头，低低呻吟，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土而出，可一旦伸手却又是遥不可及。

好久......两人才从刚刚激烈的纠缠中平复下来。亭林从他的怀抱中退出，背对他擦拭眼泪。

“对不起。”

身后传来男人低哑的道歉，提醒着她片刻前的荒唐。

“没事，我知道你只是喝醉了。”

亭林转过身来，轻轻摇头，甚至还冲黎长戈软笑。

你看，我多么懂事，无论你作什么我都不生气。

黎长戈将女人重新揽入怀中，抚摸着她滑嫩的脖颈。

这个动作又勾起了亭林的熟悉感，她抽搭两下，昂起头，一双shi-漉漉的眼执拗地凝视着黎长戈。

“我们以前......很熟吗？”

男人舒展的眉目再次僵住，沉沉看着她，缄默不语，似乎在思考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