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经历，就是明明可以不用接话的时候，自己莫名其妙跟人顶了起来，然后就被带进坑里了……

说来姜还是老的辣，林木兮再怎么精明灵性，比起方老来说到底是欠缺点儿。尤其在这老头强要面子的时候。

其中细节不必说，总之今天这一番弄得她十分不爽就是了！

“跟方老对着干，你算是出名了，今天来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

林木兮淡淡瞥了沈复一眼，心想着，这小子看着不是挺刚的嘛，瞪她的时候不是挺凶的嘛，刚才这句话反而是漏怯了？

沈复见林木兮沉默，一时间起了点斗志：“怎么？被打趴下了？”

林木兮微微一笑：“头倒是看见了，脸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

沈复看着那笑，又想起沈南君来，妒火瞬间被点燃，可一想又觉得林木兮这话很合他的意思，立马平静下来。

“我也觉得。不过，以前到没怎么听说过你，能跟方老爷子对上，至少也该有个名字。”

他方年到还是个人物？林木兮默默啐了一下，一个奸险狡诈，手段残忍，卖尽人设的将死之人，还是个人物？

不过反过来想想，那些无智的又有大量闲时间的人，说不定还乐于有这么个人设老头，用来打发“闲时间”！

“没人知道最好。”跟这种人扯上关系，就跟进了厕所大号没带纸却不得不出来的情况一样恶心。

“不说这个了，我送你回去！”

林木兮心里抗拒，想到今天带她来的人明明是余辰旭，也该余辰旭带她回去才是，便拒绝了沈复。

沈复也是干脆，回头朝着小秘书道：“今天做得非常不好，奖金取消。”

“沈总……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