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侯爷早就不在意少爷了,哪里会真的给少爷讨公道,只怕只要两家明面上过去就得了。
少爷都这样了还去做什么?
时雨端着药进来,就听说要去哪,不禁问了:“什么去哪儿?”
问着,他将手里的药碗捧到了沈夙面前,“少爷快些喝了,莺儿昨儿特意去买了斤梨脯,可香甜了,待会少爷喝了药,正好去去嘴里的苦味儿。”
打眼瞅着碗里的闻着就发苦的汤药味,沈夙蹙眉。要说他比较讨厌什么,那就是苦的东西。
但是,这汤药从味道判断,却是都是对身上伤好的。想着,他犹豫了瞬,忍着手疼的接过了碗。
便又对着青旬和莺儿道:“放心,能不能去我知道,去备马车。”
看他执意,青旬叹口气道了声是后出去了。
见时雨拿来梨脯,沈夙摆手让他拿走了。
沈夙接过莺儿递来的茶吹了吹道:“魏家的门侍可处置了?”
听沈夙这么问,莺儿和时雨互相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处置?都说是少爷自己滚下来的,怎么处置?
本以为沈夙看到他们摇头,肯定要气得起来去报仇,谁知,却见他桃花眸淡然,无一丝喜怒可辨,不禁叫两人愣住。
其实刚才他们就感觉到了,少爷,好像哪里不同了,似乎沉静了些。毕竟往日总是意气用事,易怒易躁,爱哭又冲动。
将茶饮下,他缓缓将茶杯交给了莺儿,便就开始穿靴子。
护国侯府的人从不在意他,所以,他和青旬时雨打后门出了府,也无人关注,被两人搀扶着上了马车,他们便向着魏家府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