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继续道:“冉叔誓必死於田侯,而齐国皆惧,豫让必死於襄子,而赵氏皆恐,成荆致死於韩主,而周人皆畏,又况乎万乘之国而有所诚必乎,则何敌之有矣,刃未接而想已得矣,敌人之悼惧惮恐,单尽矣,咸若狂魄,形相离,行不知所之,走不知所往,虽有险阻,銛兵利械,心无敢据,意无敢处,此夏桀之所以死於南也,今以木击木则拌,以水投水则散,以冰投冰则沈,以涂投涂则陷,以疾徐之。”
言罢,虎子道:“剩下的我还没读。”
说完,虎子看向魏宛,问道:“对了,还有魏宛,魏宛,你知道剩下的是什么吗?”
魏宛道:“知道。”
青年也看向魏宛。
魏宛便道:“剩下是夫兵有要,知谋之不谋也,则得之矣,专诸是也,独手举剑至而已矣,吴王壹成,又况乎义兵,多者数万,少者数千,密其躅路,开敌之涂,则士岂特与专诸议哉。”
虎子道:“还有呢?”
魏宛道:“没了。”
青年点头,虎子道:“您是教书先生,学塾没有这本书全的吗?”
“没有”青年说。
虎子应了声,青年离开了,虎子道:“这位先生教书还卖字画,魏宛,你会画画吗?”
魏宛道:“不会。”
虎子道:“写字呢?”
魏宛道:“会。”
虎子道:“也是,会写字可以给人代笔书信。”
魏宛嗯了声。
虎子道:“你会下棋吗?”
魏宛:“会。”
虎子:“什么?你会下棋?”
魏宛看他道:“我会下棋很奇怪?”
虎子道:“不是,你在哪学的下棋?”
魏宛道:“看书。”
虎子:“好吧,画画你不会,下棋会,这样的话,琴棋书画,你会了棋,琴呢?你会抚琴吗?”
魏宛道:“不会。”
虎子道:“我想也是。”
一辆牛车从前方走了过来,赶牛车的是一年轻姑娘,远远瞧着眼熟,魏宛和虎子往道旁走了走,那牛车却在走到魏宛和虎子身旁时不走了。
“魏宛?虎子?你们怎么在这里?”
张桂儿的声音响起,魏宛偏头一看,真的是张桂儿。
虎子看到张桂儿,就道:“我去砍柴了,碰见了魏宛,你去魏家村了?”
张桂儿点头道:“嗯。”
虎子道:“那我们走了。”
张桂儿道:“等一下。”
魏宛看着张桂儿,张桂儿道:“魏宛,我在汝阳城茶楼里听到一个故事,你肯定没有听过。”
闻言,魏宛平平道:“哦。”
虎子问道:“什么故事?”
张桂儿看魏宛这反应,皱了皱眉,道:“我这就给你们讲来听听。”
魏宛道:“........不必了,我还要回家。”
张桂儿抓着魏宛,虎子也道:“听了再回魏家村吧。”
魏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