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儿道:“如果我是墨明,我就不认他们。”
虎子道:“墨明的爹娘从未看重墨明。”
张桂儿点头:“对。”
虎子道:“桂儿姐姐,我听你识字,还会读书,是真的吗?”
张桂儿听了笑道:“当然是真的!”
虎子就道:“那你知道庆父不死,鲁难未已是什么意思吗?”
张桂儿听了,摇头:“没听过。”
虎子就道:“魏宛,你知道吗?”
魏宛点头。
张桂儿看了看魏宛道:“魏宛,你真的知道?”
魏宛:“嗯。”
张桂儿道:“什么意思?”
虎子也问:“对啊。”
魏宛就道:“的是如果不除去庆父,鲁国的灾难是不会终止的。”
“等一下。”张桂儿忽然道。
魏宛和虎子转头看着张桂儿。
张桂儿道:“我听过这个故事,我祖父给我过。”
虎子道:“有故事?”
张桂儿点头:“听吗?”
虎子道:“大将军的故事呢?”
张桂儿道:“完了这个我再。”
虎子道:“好!”
张桂儿就道:“这个故事是这样的,鲁庄公在病榻时,反思掌政的三十二年,虽然没有什么大作为也没有什么大失误,心里倒安然,可死后之事却令他心神难安,夫人哀姜无子,哀姜的妹妹诞下公子启,孟任诞下公子般,成凤有公子申,但由谁来继承王位?”
“三个儿子里他最看重的是公子般,可是他心里明白,谁继位,他的三个兄弟是关键,庆父专横,且隐约地知道他与哀姜接近,不愿见他,鲁庄公就叫来叔牙商议后事,谁知叔牙竟然早被庆父收买,极力推荐庆父,庄公没什么。”
“又让人叫来季友,季友明白鲁庄公的心意,盛赞公子般仁德,愿竭力拥戴公子般继承王位,此事就这样敲定。”
“八月,鲁庄公驾崩了,季友设计毒死了叔牙,孤立了庆父,宣读遗诏,让公子般登上了王位,庆父哪能咽下这口恶气,便与哀姜谋划起来,两人决定除掉新君,但是让谁继位呢,哀姜极力怂恿庆父登基,庆父认为时机尚未成,先让八岁的公子启当傀儡,再伺机而定,而公子启是哀姜的亲外甥,公子般的外祖父去世,趁公子般去吊唁的时候,庆父举兵政变,让公子启当了国君,这就是鲁闵公。”
“派人在途中截杀了般,季友察觉到了威胁,赶快带着公子申逃到邾国去了,哀姜叔姜都是齐国公主,闵公自然是齐王的外孙,庆父仍觉新君地位不稳,便跑到齐国去,齐桓公答应了他。”
“庆父便越发猖狂,随意诛杀异己,良善之人,第二年,庆父和哀姜杀了闵公,自立国君了,齐桓公为中原霸主,对邻国的动乱不能不问,况且被杀的是自己外孙,于是派大夫仲孙湫以吊唁名义去鲁国查看情形,公孙湫回来,不去庆父,鲁难未已。”
“鲁国百姓见庆父连杀两个国君,已是满腔愤怒,听齐国要对付他,就纷纷对抗庆父,这时身在邾国的季友发出讨伐庆父的檄文,并拥戴公子申为国君,国人响应,庆父自知罪孽深重,又寡不敌众,仓惶逃到莒国去了,季友带公子申回国,立为新君,这就是鲁僖公,后来季友买通莒国,将庆父押解回鲁国,庆父走投无路,就自戕了。”
完,张桂儿道:“这就是它的故事。”
虎子道:“庆父是鲁庄公的儿子?”
张桂儿道:“不知道,不过应该是吧。”
虎子就看向魏宛,问道:“魏宛,鲁庄公和庆父是兄弟还是父子?”
魏宛面无表情道:“是兄弟。”
张桂儿道:“原来是兄弟,不过你怎么知道?”
魏宛没什么。
虎子道:“魏宛知道庆父不死鲁难未已,肯定知道这个故事。”
张桂儿点头:“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