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
姬红颜穿了身黑衣,柳腰上随意扣了一条皮腰带,纯黑色鸭舌帽扣在头上,眼尾带着丝若有若无的暗红,带着一股暗黑的气息。
她去接了两兄妹。
一辆平平无奇的黑色轿车停下在了楼区下面。
姬红颜压低帽檐,走进有些破旧的楼房里。
这里算是老城区了,在华都的最外环,没什么保安,连监控也没有几个。
敲门没几秒就开了。
肖鹤把她请进来。
温和的问好:“姬小姐来了啊。随意坐,随意坐。”
姬红颜淡淡的“嗯”了一声。
肖鹤给她倒上热水,招呼着她坐下,向房间方向喊道:“栖儿,姬小姐来了,快出来!”
“哦,好!”
姬红颜抿唇,眉尾轻挑了一下,并无其他表情。
等到两人穿好木堂的衣服,姬红颜才淡淡的抬了眼。
“今天下午。古湾街。宛医馆。”
两人愣愣的点头。
姬红颜语气轻描淡写,看似慵懒淡然:“会演戏吗?”
一听这个肖栖来了精神,兴高采烈的说:“演什么?演什么!”
肖鹤伸手拉了拉自己妹子,递给她一个安分的眼神。
肖栖噤了声。
姬红颜手落到肖鹤之前给她倒有水的玻璃杯上,细白的手指换换摩挲着透明的杯壁,唇角笑意邪肆。
“演一出——”
“会死人的戏。”
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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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下午两点的时候,白松从白氏集团安排私人轿车出来了。
白松张望了一番,才猛地坐上了车。
里面已经坐着他的心腹。
人叫裴尔跟着他也有好些年了,白松很是信任他。
“白总,去木堂吗?”他见白松上了车,缓缓发动车子,裴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