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天公司有点事要晚点回去,另外歌儿说和朋友出去玩了,你不用担心。]
报完之后,白松就关了机,心平气和的进了药浴。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与世隔绝,却一手酿成了白歌儿的堕落。
**
白歌儿心情不错的走在大街上,正打算去东郊区仓库,却突然从一边的角落里伸出来一只手握住她的口鼻。
白歌儿扑腾着尽力“呜呜”。
那人扯着她进入一个小胡同。
白歌儿瞬间警铃大作,激动的咬住男人的手。
身后的人吃痛,条件反射的松开她。白歌儿看准时机立马撒腿就跑。
身后传来一群男人的声音:“快追,别让她跑了!”
白歌儿穿着高跟鞋,还是个女人,没登跑出胡同就有被抓了回来。
那人扯着她的头发,恶狠狠的水:“你跑啊,跑啊你,啊?!不是挺能耐的么?怎么不跑了!”
白歌儿感觉头皮都快被扯掉了,一种从头顶而下的惧意一点点慎入皮肤、骨头。
白歌儿想尖叫,却被掐着了喉咙。
男人散发着隐隐的恶臭的气味,慢慢靠近她,白歌儿几乎要吐,却被掐的喘不上气来。
“放…放开…我…求…求你……”
胡同里乌漆抹黑,什么也看不清,白歌儿只听见男人说:“你不是高高在上吗?不是很会甩脸子吗?继续啊!”
白歌儿被掐的脸色惨白,呜咽着求饶。
这时男人身后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阿虎,别把人掐死了,一会不好交代。”
听着这个叫阿虎的男人才狠狠的把她甩到了地上。
白歌儿痛苦的蜷缩在一起,呜咽着,根本叫不出声。
之后就两眼彻底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