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玉揉了揉头“就怕是钓出了你我都不想看见的人”说罢便起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
姜沐辰看着人影走远,坐在位子上疑惑了半天,
“就……就这样?就这么简单?那要我何用?我岂不是个摆设?”对着无人的淡淡说了句“听见皇叔说的了吗?快去办妥”
四下无人的地方突然传出悠悠的声音,“是,属下领命……”皇叔送的影子甚是好用,这朝堂之中真是暗潮涌动,三个哥哥虎视眈眈,两个皇叔也是不相多让,世人都说当皇帝好,当皇帝可以坐拥万里山河三千美人,可是谁有知道没有一个皇位下面是干干净净没有鲜血枯骨的,朝堂内尔虞我诈,提防这这个提防这那个,连个爱吃的菜都不能超过三口,逼着自己成熟稳重,这边关也是靠着皇叔才能三年无战事,如果我有的选我也不想坐上皇位,我想如果母后有的选也不会推我上位,
姜沐辰抚摸着手里的玉杯,一口饮尽被子里的酒水大喊了一声
“痛快!”大手一挥彭的一声杯子应声而碎,“走,去御史府,会会梅出西那个老匹夫!”姜沐辰快步走下楼梯翻身上马。双手一拉缰绳,马儿被拉的前脚离地嘶吼一声绝尘而去,鲜衣怒马的少年,意气风发恣肆不羁
子时镇南将军府巷口
姜北玉一路踩着白雪往将军府方向走去,白雪被踩的嘎吱吱作响路边的梅花一片片的掉落着,身上的铠甲被蒙上了一丝丝雪花,真是好一副雪中悍刀行,
砰砰砰……铁甲做的手套敲在将军府的门上寂静的夜里声音很是响亮,
吱呀一声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慢慢的打开了红棕色的大门,老头抬头看去这么晚了他还以为是路过的游僧来化缘,然而映入眼帘的确是姜北玉戾气的脸,老头浑浊的眼窝蒙上一层水雾,
“将军……你可算回来了……老奴……老奴都不敢认了,您这疤痕是怎么回事”
姜北玉抬脚走了进去“福叔,你这几年还好?疤痕是不小心烙下的,无碍”
福叔用袖子抹了抹眼泪,“老奴好的很,您活着回来就好,老奴知道您喜静,府里的下人就留了最忠心的三个,我们啊都等着您回来呢。”
姜北玉点了点头,伸手推开了卧室的门“您辛苦了,时候不早了赶紧去休息吧。”
福叔抱着新被子铺床,又给屋里生了火炉,等到屋子暖和过来才肯说话“老奴啊……就盼着您回来,这府里一点是人气都没有,好了不说了,王爷舟车劳顿也累了,老奴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这就告退”福叔跛着脚走向门口关上了门
姜北玉看着房间里的陈设,跟他三年前走的时候一模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福叔也真是费心了。